等上兩日。”
仔細的給她傷上都換了藥之後,北宮逸軒接著說道:“這些日子恢復的不錯,來,我瞧瞧舌頭上的傷。”
寧夏聽話的將舌頭伸了出來,北宮逸軒仔細的瞧了瞧,見那傷恢復的挺好時,點了點頭:“嗯,這傷也恢復的不錯,再過幾日就不必再喝白粥了。”
“嗯,沒那麼痛了。”
他在收拾著藥箱時,寧夏直接躺進了被窩裡:“渣男忍不住派人找周宇鶴,肯定是他臉上的傷惡化了。也不知道當時周宇鶴有沒有給他手上的傷做手腳?”
“應該有做手腳。”他將藥箱收到了桌上,返身而來時,寧夏掀起被子等著他。
“也不知道周宇鶴是下的什麼藥?炮灰,渣男那兵權收起來有那麼難嗎?如果能早早的收回,說不定蘇江那事,就扯不上你了。”
這些事,能少,自然是少一些更安全;雪域是她的劫數,蘇江是他的劫數,她真怕他會受傷。
“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終究要來;他的兵權收起來確實不易,等回京之後看太后是什麼態度再做決定。”口中是這麼回著,北宮逸軒心中卻是不由的擔憂。
據她所說,蘇江之事與官員貪汙有關,只怕到時候不是他想不想去的問題,而是太后和皇上會逼著他去。
他一心娶她,自然會讓皇上和太后懷疑他的動機。
“嗯,其實他如今這樣,也算是報應了。回京和離之後,我與他再我半分瓜葛,只是那攝政王府暗道之事,我這還沒個眉目,也不知道太后會不會拿此做文章?”
來之前太后就說過要想法子找出來那暗道,來時路上她也對小皇帝說過,能找出那暗道;若是她到時還是打不開,也不知道太后會如何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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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2:要問凌羽豐
討論著暗道之事,困了的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北宮逸軒瞧著她入睡,猜測著今晚她又會看到怎樣的畫面?
夢中,寧夏再次到了那大殿之中;今夜,她的視野將大殿看了個清楚;前頭是一尊巨大的佛像,右邊坐著一個和尚,那和尚一手敲著木魚,一手轉著佛珠。
莊氏跪在大殿正中的蒲團之上,雙手合十,雙唇微動,唸唸有詞。
伴著一聲鐘響,莊氏虔誠的磕了三個響頭,起身上香。
“寒兒,過來。”
忽而,莊氏轉過身來,朝寧夏招了招手。
寧夏一愣,左右瞧了瞧,正在想著是不是串劇了;就看到一個小女孩兒規規矩矩的從殿外走了進來。
那女孩兒是初見時的莊映寒,此時的她似哭過,小臉上掛著淚痕,鼻子亦是通紅。當她手裡頭拿著經書從身旁經過時,寧夏心裡頭莫名的有些難過。
“父親會平安無事的,你給佛祖磕個頭,與母親一併將這經書焚入香爐,父親定能安然而歸。”
莊氏眸中帶著愁容,卻是柔聲安慰著莊映寒,莊映寒應了一聲,將母親熬夜親手抄寫的經書雙手遞了過去,這才跪到蒲團上,雙手合十,一雙通紅的眼瞧著佛祖,口中唸唸有詞。
不知是心中難過,還是受到了什麼驅使,寧夏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當她聽到莊映寒口中念詞之時,只覺得心口疼的厲害。
“佛祖,求你保佑我父親平安歸來,只求父親歸來,哪怕減壽,我也甘願。”
“菩薩,求你保佑外婆好起來,只要外婆好起來,我寧願少活二十年。”
相似的話,同時於耳中迴盪,眼前的畫面與記憶中那張慈眉善目的容顏來回閃現,寧夏狠狠的轉了頭,重重的幾個喘息,這才將心中那抹痛壓下。
瞧著那二人出了大殿,到那香爐前焚經之時,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