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時辰不早了,我想休息了;明日看來是要趕路的,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說罷,抬步便往內室而去。
周宇鶴身形一閃,將人攔下。
“師父,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對她做的事,赤煉必是與你說了!不然,你也不會以我用過的法子,去做那天理不容之事。”
人死為大,師父居然買人屍體來炸,實乃天理不容。
他著實想不明白,師父有什麼理由,有此行為?
周宇鶴的態度很強硬,半分不容鬼醫敷衍。
鬼醫瞧他認真的模樣,低頭想了想,這才問道:“走都走了,她如何,與你何干?不管她怎麼著,有我想法子,你又何必多管閒事?”
所以,她真的出事了?
難怪師父這一路這麼奇怪!成日裡抱著古籍憂心忡忡。
想到她,想到炸手,周宇鶴心裡頭不由的一緊。
“師父,你與我說說,到底是如何了?”
越是不告訴他,他越是想知道。
特別是回了山中一趟,他更想知道這其中之事。
“你……”
“師父,告訴我!”
鬼醫還想敷衍,周宇鶴卻是異常的堅決:“師父若不告訴我,我便自己去問個清楚!瞧瞧她還有什麼戲沒演完!”
“不是,你去問什麼問啊?”
瞧著周宇鶴作勢要走,鬼醫一把將人拉住:“事情你都做的出來,她如今如何,與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恨她,也該是時候結了;不管她怎麼樣,我都不相信她能那麼作賤自己!
雖說我與小丫頭相識不久,可我眼睛看的清!什麼人心裡通透,什麼人心裡陰暗,我還是看的明白的!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你怎麼跟她一小丫頭斤斤計較?你知道不知道?就因為你拿手往她嘴裡塞,她現在只能吃素;但凡沾點油腥兒,立馬吐了黃疸。
你將她身子虧的那般厲害,哪一頓不補?如今倒好,補也補不了,還靠著逍遙小子渡了內力給她撐著,你說說,這都是造的什麼孽?”
本來是不想說,可是這一說起來,怨念就停不下了。
特別是那日去莊府,偷偷悄著她虛弱的模樣,鬼醫這心裡頭便是愧疚的很。
都怪他沒好好教寶貝徒弟,竟是讓徒弟走了歪路,對個小丫頭也這般的心狠手辣!
鬼醫的話,聽的周宇鶴步子一退。
沾不得油腥兒?
所以,她根本不是裝的?
憶起她蒼白的面色吐到發青,想到她沉默以對,並不相駁的模樣,周宇鶴只覺得心裡頭沉甸甸的。
 ;。。。 ; ;
0509:定要問個明白
“是她親口說的!是她說的算計我!”
說出的話,似為了給自己定心。
可是,平不了的心,證明這話,也不過是自欺欺人。
“好,她算計你。既然都是她算計你的,你也別管了,我正尋著法子,你回去好生休息吧。”
鬼醫也不想多說,揮手趕人。
周宇鶴也想走,可步子怎麼也邁不出。
在鬼醫抬步欲回內室時,又將人攔下:“師父,你與我說說情況可好?”
自打決定離開,他便再沒去打探她的訊息。如今想知道,也只能問師父。
鬼醫抬頭不解的瞧著他。
這般瞧著,眸子裡閃過異樣;許久之後,坐回位上,甚是認真的問著他。
“小子,你老實與我說清楚,她的蠱毒,是不是用你小師叔的方子?”
鬼醫不答反問,周宇鶴目光一閃,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