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起,我有過問的權利。”
回身,看著鬼醫擔憂的眸子;將古籍握於手中,將赤靈放到肩頭。
“還請師父帶著他們先行回國,我去,只是討一個說法,不會對她怎樣。”
不會對她怎樣?鬼醫明顯不信。
帶著怨氣去討說法的,一般都會鬧到動手。
他一動手,小丫頭還能討得好?
鬼醫表示不贊同,周宇鶴卻已是轉身而去:“有勞師父。”
“哎,不是……”
鬼醫追了出去,那人卻是沒了身影。
看著院中搖曳的燈籠,鬼醫低聲罵道:“老子還想跑呢!怎麼把這爛攤子丟給老子了?”
罵罵咧咧回了屋子,鬼醫真懷疑這二人上輩子是不是結仇太深?所以這輩子死磕著不放了?
多日未見太陽,寧夏表示很鬱悶。
還想瞧瞧日出日落呢!
而且沒有太陽,一直陰沉沉的,山裡也冷嗖嗖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陽自轉出問題了?在京裡還有太陽呢,這都好幾天了,太陽倒放假了。”
坐在樹枝上,吃著烤好的地瓜。
寧夏這般嘀咕,樹下乘著野菇湯的北宮逸軒,不免輕笑。
“這個季節是這樣的,這些日子不下雨便是老天眷顧。”
說道間,朝她招了招手。
寧夏輕聲一咳,手裡拿著地瓜,笑的有些尷尬。
“你站遠點兒,把鍋拿走。”
她飛了老半天才坐上樹枝,這距離有點兒高,她怕著陸失敗,打翻了湯。
北宮逸軒倒也配合,將東西都挪的遠遠的,這才站到樹下:“下來吧。”
這幾日趕路,休息時,她也沒閒著。練習吐納,練習輕功。
雖說還在跟第一套劍法糾纏不清,好歹出劍收劍也懂得以內力穩固。
寧夏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扶著樹幹,深吸一口氣,這才運氣躍了下去。
“不著急,落地時內力需穩固,切莫亂了心法。”
樹下,他耐心教著。
寧夏也爭氣,只不過,爭氣只爭了一半。
落到一半,氣就提不上了 ;;最後手舞足蹈的朝他撲了過去。
“接…接著了……”喘了口氣,本來只覺得尷尬的人,在瞧著北宮逸軒身後排開的幾人竊笑不止時,頓時覺得丟人丟大發了。
“你你你!還有你!笑什麼呢笑!”
她不滿點名,方曉幾人在北宮逸軒回身前,立馬閃開 ;。
“難得瞧你麵皮兒薄。”
向來不怕人笑話的,這幾日鬧了不少笑話。
第一日,飛不上樹,掉石頭上了;第二日,飛到一半掉下來,卻讓地瓜糊了一臉;今日,飛上了,也下來了,雖說是他接著的,好歹沒鬧笑話。
“晚上還要自個兒上去?”
她非得自個兒上樹練輕功,他也不能阻止。
畢竟,這得自己練才行。
寧夏重重點頭,咬了口地瓜:“那必須的啊!我現在都能上樹了,好歹比以前跳半人高要強吧。”
“倒是,至少能跟猴子比上樹了。”
他含笑而語,寧夏不滿的衝他吡牙裂嘴。
打趣間,將湯遞到她手中。
那頭,一群人圍在一起烤野味;這頭,她在這兒開著小灶。
“別管我了,你快去吃,吃了好趕路。”
把人往那頭推著,寧夏滿臉的笑意。
瞧她吃的高興,北宮逸軒點了點頭,這才去吃東西 ;。
北宮逸軒走了,冬沁這才拿著一個烤饅頭,目光閃爍的走到了寧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