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資力量不很雄厚,但那也是在一定的基礎上劃分的,不可能有這樣明目張膽的歧視存在。
這是校場嗎?場地這麼小,周圍家畜亂竄亂叫,幾大桶垃圾就堆在“校場”邊緣,周圍還有一些伙頭軍一邊收拾食材,一邊笑鬧不止。只在場地中放點石鎖之類練力量的東西、在場邊樹幾個都快散架的箭靶就算是校場了?
怪不得這群少年如此憤世嫉俗、怪不得他們對教頭、教習和衛學沒一點好感,原來他們被這樣輕視和侮辱來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能忍耐地待在這裡,已經很不錯了。
再看土隊的學子,此時三三兩兩地在陰涼處歪著,有的乾脆躺在太陽下睡覺。那位好像是教習似的中年猥瑣大叔坐在一張木凳上,很滋潤地在喝茶。這哪裡是在修武,明明是大家一起耗時間哪。
“小光,你們在幹什麼?”望著遠處倚樹而立的美少年,如初大聲問。
“在修習武道嘛。”戚繼光動也沒動。
他笑著,和昨天一樣溫良無害的樣子。可他的眼神如此複雜,有著絕望中要毀滅一切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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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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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廢物的挑戰
如初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怒火在心裡升騰,壓也壓不住。
“我不知道你們平時怎樣列隊的,但現在都給我起來,站好隊!”如初每走一步就說出一個字,擲地有聲,“別人輕視你們,你們也要輕視自己嗎?要做扶不上牆的爛泥嗎?看看你們,成什麼樣子,年輕有為的男人卻四處癱著,全給我站起來,站好!”
她氣壞了,以至於早想好的要降服這幫少年、取得他們的信任、再用心培育他們的步驟全扔到九宵雲外去了,現在只剩下滿腦子怒其不爭的情緒。
不過沒想到的是,她這氣勢倒把土隊的學子都給震住了。他們遲遲疑疑地從各自懶散的狀態中直起身來,納悶地看看如初,又下意識地看向他們的頭兒……戚繼光。
如初的目光也隨眾人一起掃向那仍然斜倚在樹幹上的少年,看他到底會採取什麼行動。就見他雙手抱臂,一臉無可無不可的散漫模樣,一片枯葉悄然飄然落在他寬闊的肩頭,給他十七歲陽光而俊美的外貌憑添了一份滄桑成熟感。
他也回望著如初,看似態度良好,但舉止卻倔強。兩人對視良久,他才動了一下,晃悠悠地走到場地中心,立正、站好。跟隨在他身後的,是圍坐在樹邊的李成粱、張居正和趙三紅。再隨後,其餘十六個人也依次站好,排出一個勉強還算整齊的佇列來。
“土佇列隊完畢。”作為隊長,戚繼光報告道。
如初點了點頭,知道他不是妥協、不是忍讓、更不是屈就與服眾,是要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到那名疑似教頭面前。
“這位教頭貴姓。”她禮貌地問。
“高。”有點倨傲地回答。
“那請問您是教什麼的呢?茶道?”
“什麼茶道?胡教習不要胡說,我是衛學裡的武修教頭,本朝元年的武狀元。”高教頭把茶盞往身邊的小桌上重重一頓,有點慍怒。
如初笑笑,似乎沒什麼激烈情緒,只大聲說,“既然如此,您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