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入贅啊!雖然這邊幾乎沒有入贅的,但她記得廖老爺子這個冬天會病得很重,牛棚又艱苦,她有信心說服廖城帶著爺爺入贅,反正只是名義上的,她什麼都以他為主就好了。
這樣一來,她還是不分家更好,和一大家子一起住,廖城才能更好地融入村裡,不被人指指點點。
一時間,紀燕已經想好結婚後的房屋分配了,她和廖城住她現在的屋,廖爺爺就住紀薇的屋,紀薇就是那個唯一的眼中釘,只要把紀薇嫁出去就好了!
紀燕想到就做,又寫了張小紙條約林強在知青點後面的樹林裡見面,落款寫上紀薇的名字。這次她一定要把握機會,把別的知青和嘴碎的婆子都引過去,來個當場撞破,到時候有小紙條和林強在,紀薇怎麼否認也沒用。
對了,她正好去牛棚溜一圈,看看老爺子現在身體怎麼樣,要是能早點關心,說不定就不會重病了,重病治療要花不少錢呢,能省則省,那以後可都是她的錢。
紀薇起來喝水的時候,從視窗看到紀燕換了身衣服,鬼鬼祟祟地出門了,那身衣服看著還挺眼熟。
她低頭看了一眼,這不和她身上穿的差不多嗎?想到那個林強,紀薇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悄悄跟了上去,看紀燕做賊心虛地東張西望,一路匆匆忙忙趕到知青點,從後窗戶跳進去把小紙條藏到了一個衣服兜裡。
紀薇等紀燕一走,就進去把小紙條拿到手,只見上面字跡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故意用左手寫的。她快速搜了一遍,可惜沒找到之前
的小紙條,馬上就是中午飯點了,知青們快回來了,紀薇就沒逗留,追著紀燕的方向往回跑。
她看見紀燕身影的時候,撿起一塊石頭就扔了過去,重重地打到了紀燕後脖頸上,紀燕身體一僵就趴到地上,昏死了過去。
紀薇把她的外套扒下來包在她頭上,撿起根棍子直接在她身上打了一頓。
“啊——誰?誰打我?啊——救命——”紀燕痛醒了,嗷嗷直叫。
紀薇又專門招呼她的手腕、手指、膝蓋、小腿,紀燕顧上顧不了下,顧下顧不了上,想扯下頭上的衣服都做不到,驚恐得一直尖叫。
紀薇打痛快了才把棍子一丟,跑回家休息。
紀燕腿上劇痛,痛得她渾身哆嗦,雙手也疼得一直在顫抖,艱難地在頭上扯了半天才把結解開,露出眼睛來。可週圍哪還有人?天冷地上的土都是硬的,連腳印都看不出來,她根本不知道是誰打了她。
難道是紀薇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可是怎麼可能?如果是紀薇,肯定會像昨天那樣發難,讓老太太做主逼她給錢賠償,怎麼會矇頭打她?
可她也沒得罪別的什麼人啊?
這裡離知青點不遠,紀燕剛藏了小紙條,害怕被人發現是她乾的,著急地就想爬起來,誰知雙腿往起一站,右腿就脫離地跪到了地上,鑽心的疼讓她叫出聲來,臉都白了。
紀燕驚恐地伸手摸了摸,痛得她不敢碰,肯定骨折了!
沒等她再想什麼,就見幾個知青快步走了過來。
“我聽見有人叫呢,快點看看。”
“真有人!這不是昨天落水那個紀燕嗎?”
“紀燕!你怎麼了這是?你、你的衣服……”一個女知青看她頭髮凌亂、滿臉是淚、外套還被丟在一邊,姿勢奇怪地趴在地上,瞬間想到不好的地方去了,後面有個男知青甚至立馬轉身,說要去喊大隊長。
紀燕忙道:“我是被人揍了,有人拿衣服矇住我的頭揍了我一頓,腿都給我打斷了!”
“啥?”幾人驚訝壞了,實在是村裡極少發生這樣的事,腿都打斷了,還是個姑娘家,因為啥呀?
幾個知青問她什麼,她都說不清楚,倒是林強想到之前衣服兜出現的小紙條,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