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手背上紮了吊針。
正想問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就聽到了寧綏和的聲音:“別亂動,你在掛水。”
寧皎依聽到掛水兩個字兒就頭疼。
這些年掛水的次數太多了,每次掛水就意味著水腫,她非常討厭這種治療方式。
寧皎依回憶了一下之前的事兒,她記憶就停在了墓園那一段兒。
似乎是起來的時候暈過去了?
想到這裡,寧皎依自嘲地笑了。
她這身子,真是弱到家了。
“這麼冷的天兒,你跑去墓園做什麼?”寧綏和沒好氣地訓斥著寧皎依:“醫生說你這幾天一直斷斷續續發燒,你自己都沒感覺的嗎?祖宗啊,你能不能稍微愛惜一點兒自己的身子,就當是為了哥哥我。”
寧綏和的語氣很兇,說出來的話也不怎麼好聽,可是卻成功地讓寧皎依紅了眼眶。
眼眶處一陣酸澀襲來,寧皎依被自己矯情到了。
她將頭轉到了一邊,沒有說話。
寧綏和看出來寧皎依的情緒不太對,便湊近了問她:“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