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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任何禮儀都要分場合,這裡已經是我所在公司的範圍,進進出出這麼多人,誰不知道我已婚了,而你不是我的新娘。”顧承風這一點做的確實到位,自從他對外宣佈了林默是他的妻子後,在公司和集團的地盤裡,他從來不帶其它的女人出沒。

外面大千世界,要招蜂惹蝶、要談情說愛的,要遠離自己的窩邊,這不僅是為了建樹他在員工們心目中的威信,也是對他自己聲譽的保護。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杜菲菲原本是個知書達禮的女性,臉皮也不厚,但那次車禍讓她深深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也讓她更明白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有生之年,哪怕天天就這麼看著他,也是好的。

可人心都會變的,她越是跟他走的近,越是覺得她才是配得起他的那個人,而那個與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不過是個沒背影也沒什麼料的小麻雀,怎麼能跟她這隻金鳳凰比呢?

杜菲菲並沒有縮手的意思,她理直氣壯地說:“你老婆又不介意,前兩天她不是眼睜睜地看著沒說一個‘不’字。”

“可我介意。”

顧承風氣壞了,不提那天的事還罷了,提起來他真是一肚子的苦水,這林默已經幾天沒搭理他了,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兒。

顧承風把杜菲菲的手撇下,一個人大步流星向大堂走去,電梯剛到,他突然想起來剛才想起來的那件事,被杜菲菲那麼一攪,竟忘了打電話了,他轉身又走出大堂,來到廣場的花壇間給Peter 吳打了個電話。

對方一接聽,顧承風問:“Peter,幾個月前讓你幫忙查波士頓的那起車禍還沒訊息嗎?”

“訊息當然有,只是順藤摸瓜還沒摸|到瓜蒂就沒跟你說,急了?”

“能不急嗎?這都快三個月了。”

“那是在美國,你當是中國呀,況且你又不讓按正規辦案方式走,還有,如果按你的猜測,收錢的人要是把錢存到瑞士銀行,沒那麼容易查得到的。”

“不管,你給我想辦法,快點。”

顧承風掛掉電話,他聚神凝視,杜菲菲的那場車禍,他的第六感告訴他,並非偶然,更不是碰巧。他相信他的運氣沒那麼差,在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並且是他孤注一擲的關鍵時刻,杜菲菲偏偏就出了車禍。

如果的確是一場人為的意外,那麼幕後指使人他根本不用腦子想就知道是誰幹的。那場車禍,對杜菲菲來講是一場驚魂未定的夢,而對他來講,意義將在於那個人的心到底有多麼的狠毒。

顧承風仰臉看了看高遠的藍天,什麼時候人的心能像這蔚藍的天空那樣潔淨而明亮?

顧承風長長嘆了口氣,移步往大堂走,一瞥眼便看到不遠處的石凳上,林默歪個腦袋看向遠方,一副優柔寡歡的神態。

“發什麼愣呢?”顧承風走過去,用手機輕拍了一下她的頭頂。

林默一驚,嚇的站起身來,一看是顧承風,便揉了揉被拍打的有些發麻的頭皮:“你嚇到我了。”說著又坐了回去。

顧承風也跟著坐到林默的身邊,調侃道:“身正不怕鬼敲門,做錯事了?”

“才沒有嘞。” 林默偷偷瞟了瞟幾日來沒有好好看過的那張臉,更正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半夜不怕鬼敲門’吧。”

顧承風倒是一笑,曲起食指在林默的頭上輕敲了一下:“能抬槓說明心情還沒壞到極點。”

林默的頭順勢低了下去,把額前的碎髮捋到耳後:“對不起,讓你操心了。”這幾日|她的心情不怎麼好,但有一點她覺得還是蠻欣慰的,那就是顧承風還是很關心她的。

就像那晚他擔心她,給她打的那通電話;就像那束不留名的玫瑰花;就像是現在他問她的話……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