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這個樣子,我真是也安心了,等老大轉業回來就好了。”
大姐頓了頓又說,“不過他又有點不想轉業,哎,管他呢。”
於海霞知道姐姐是喝得有點上頭,就給她夾了一些菜,柔聲說,“姐,吃點菜。”
“好。”
於海潮想再問問白金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老二家找了這麼大一個富婆,她心裡覺得提氣,何況妹妹還講,人家是乾乾淨淨做起來的鄉鎮企業,真正的實幹家一個。
於海潮半生見多了社會上的鑽營,但唯一的兒子卻去衛國戍邊了。
家書時常回來,裡面夾著兒子黑炭似的照片,和陽光堅毅無比的笑容。
再想想自己那個古板又容不得沙子的丈夫,豪爽中帶著油滑的於海潮還是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有乾淨處,不是每個有錢人的錢都是昧著良心割來的。
想到這兒,酒杯遞到了夏東面前,“來,妹夫,跟姐姐走一個。”
夏東倒是不怵,夏老二塊頭最大,當然也最能喝酒,於是端起酒杯來,“來嘛,姐姐,這些年你為了咱們這大家也真是辛苦了,是不是啊,海帆?”
好嘛,這妹夫把小弟也拉了上來。
於海潮笑笑,這小弟是該喝。
三人共舉杯,共飲,乾杯。
“等下次過節,你家魚魚的物件回來,可一定記著通知我們哦。”
“對對對,大姐說的是。”
“老於家最先辦事的,我看就是魚魚了。哈哈。”
“好好好,”夏東吹牛皮,笑著說,“這個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