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蘭笑道,“哥,你開酒樓,我投資五十塊,換個終身免費會員怎麼樣?”
“哎呀,”夏雯笑起來,“臉好疼,夏曉蘭你的算盤珠子怎麼繃我臉上了?”
“哈哈哈哈。”一桌人都大笑起來。
這邊的鬨笑也感染了大桌子上的長輩們。
四個老人一邊吃著一邊感動著這一家人的和諧。
風風雨雨幾十年,小矛盾小過節有的,但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雞飛狗跳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兄弟鬩牆,反目成仇,一家過好了就打壓兄弟姊妹們的事情發生。
於國仲和夏成義都覺得這一生的最大的幸運莫過於此。
於家爺爺舉著酒杯朝向自己的大女婿,“來,女婿,這些年也謝謝你。”
“爸,都是一些小事,我都是知天命的人了,一家人過得好是最重要的。”
於海潮說,“我們這一輩還有親兄弟姊妹,到他們那裡,堂親,表親就是最親的了。”
“於老大,”夏北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操心的太多了,你看那幾個小的,關係好自然會在一起的,人嘛,一輩子,管好自己家,自己兄弟姊妹就是最好的了。我們兩家也是不錯,都團結,團結就是力量,來來來,於老大,我敬你一杯。你看你這弟弟妹妹,多好。是吧,老二媳婦,還有海帆。”
於海霞莞爾,“大哥說得是。”
她家姐姐呵呵呵地笑起來,“夏老大,你繞這麼一大圈子說這麼多話,就是為了讓我喝酒嘛,來來來,喝,我怕你喝不過我。”
說完一口乾了杯中酒。
大姐夫在一旁連忙說,“你慢點喝。”
海潮大姐擺擺手,“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姐妹。”
大姐夫就不說話了。
夏北也趕緊把自己杯子裡的酒乾了,斯哈一聲,那酒也是有那麼幾分辣的。
“別呀,”夏北擺著手笑道,“誰敢跟你於老大喝酒呢?喝不過,真的喝不過。我是真的佩服你這個做大姐的才這麼說,比我那是強多了。”
“哦,那謝謝你。”
夏家大哥直接認慫了,夏東在一邊暗笑,於海霞也在笑。
海潮大姐在老家的路子其實不窄。
現在很流行一種叫‘縣城婆羅門’的說法,其實就是那麼幾家在地方上抓住了一些機遇的家族,在很短的時間裡竄起來,然後就在小地方開始抱團。
他們老家這種內地小城,就像夏東夫婦特別看不上的地方首富賈老二,當年也和他們這些工人家庭差不多。
人家膽子大,手黑抓得住機會起勢,然後就搖身一變成了一方人物。
海潮大姐年輕的時候人很豪爽,很能喝酒,各路朋友也很多。
她有那個機會發家,當初曾有一個通天關係的朋友勸她買房買商鋪,還答應幫她辦低息貸款。
那會兒海霞和夏東剛離了鋼鐵廠,海帆也從單位下崗了,當大姐的終於沒有敢下這個狠心,也就錯過了這麼一個上天的機會。
不然,如今老家那幾個地產商吃飯,也得給海潮大姐留個席。
如今朋友還是朋友,海潮大姐和人交往總是說‘以誠相待’,因此在老家那邊也算有一些路子,才照看得到弟弟和妹妹。
只是這路子很多時候也是靠喝酒和迎來送往的人情來維護的。
不過,海潮大姐沒下那個狠心,這其中和她丈夫也有一些關係,大姐夫脾氣不好,但卻是個很正派的人,黑是黑白是白的,體制內一板一眼的那種認真而保守的人士,自然也有資格在社會上的蠅營狗苟面前清高。
一輪酒喝完,大熱鬧又變回小熱鬧。
“這幾個小的也慢慢都長大了,”於海潮對妹妹說,“今天過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