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說意雅漲薪嗎?”
陳弘斌拍拍夏魚的肩膀,“有對賭的,輸了給我調到六千,賭贏了開兩萬。我這個年紀的人,人家想要的是經驗和積累,我之前的人脈都被掏了的,意雅給個機會和我對賭,其實不錯了。不過那幾天賣面生意不錯,我就擱置了。”
他語氣裡有一點惋惜,但更多的是做了選擇之後的釋然,陳弘斌摸著自己的肚子,“機會留給年輕人,我嘛,換個位置安心待著。”
接著又嘆息了一聲,“來江海拼了二十年,收穫還是有的,差不多該回了。”
他這話,好似給他的前半生做了一個總結。
夏魚若有所思。
陳弘斌則問起了孫文昊,“挨著你賣關東煮的那個帥哥呢?他現在生意如何?”
“你咋關心起他來?”
陳弘斌說,“人家幫了我大忙呢。這湯怎麼吊的,我找他學的。本來說我付學費,但是他沒有收。不然我這生意起步也不會這麼順當。”
這孫哥。
夏魚心裡想,又不是不知道陳總是我的前領導,幫了人還不吭聲。
太陽照常升起來,霞光在高樓的幕牆之間穿行之後變得迷離,正巧映照在夏魚的臉上。
“他啊,”夏魚說,“挺好的呢,生意不錯,準備做大生意了。”
陳弘斌又點著了一支菸,“年輕人就是要有拼勁,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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