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倒是也看得開,反正別人也不一定學得會,阿鐵就說他教你釣魚,你怎麼都學不會。”
夏魚收拾東西準備撤退了,剛站起來,楊師傅就又回了一條,“小鐵子欺人太甚!找個時間,我要跟他決鬥!不說了,這邊還有一桌豆腐宴要準備。”
“哈哈哈哈……好好好,回頭再聊。”
夏魚出了餐廳,在公園似的北湖飯店裡轉了一圈,才溜達到自己的車邊上。
發動車子準備離開時,倒是注意到旁邊那輛白色的兩門轎跑,國產品牌裡的高階貨,不很貴,但也不便宜。
有點眼熟,好像跟小區裡旁邊車位那鄰居的車有點像。
……
為了請動季帆雲,白金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人家是歌壇大姐大,時尚圈的重量級人物,如果能讓她點頭簽下代言合同,那對她自己的品牌公司而言會有極大的助益。
董事會那幫人是絕對不肯輕易放手的,當年爺爺困難,這幫人趁虛而入,現在捏著這隻下金蛋的母雞,更吃準了她白金會對公司嘔心瀝血,那當然是不可能讓利的。
讓人把吃進肚裡去的錢吐出來,那是比剮肉都讓他難受。
她自己威望是有,也連簽了好幾個戰略大單,但關鍵的問題是,公司有不少生產性資產,現在業績也可以,這些資產的估價就高。
還有那幾個輕時尚品牌的價值都不低。
所以直接另起爐灶也不現實,只能想辦法自己另做一個來對沖,增加自己手裡的籌碼才行。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陰謀詭計?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上桌掰手腕,誰力氣大誰贏。
這次季帆雲來江海市開演唱會,她的經紀團隊先過來,所以這個下午白金得先帶著助理給天后的經紀人接風洗塵,好拉近關係。
李春媛還是穩妥,一頓飯安排得令人滿意。
傍晚時分,白金和李春媛把客人送進了酒店客房電梯,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慢慢朝地面停車場走去。
李春媛一邊走,一邊捶自己的肩頸,一邊說,“這一下午,累炸了,又是接人,又是做洽談紀要,又是忙裡忙外安排晚飯的,真想把這高跟鞋扔了。”
白金笑哈哈,“你倒是扔了啊,又想美,又嫌高跟鞋累。”
李春媛這才在秋夜窸窸窣窣的蟲鳴之中聽見白總腳下的噠噠聲,“哎,不扔,這鞋可貴了。”
白金半低著頭挑著嘴角微笑,沒有說話,應該是在想和季帆雲的那頓飯。
李春媛因而問道,“酒店楊師傅那邊,什麼時候約?”
“季帆雲還要過一陣才來,”白金說,“就這幾天吧,週末也可以。”
李春媛問,“如果那個楊師傅搞不定,或者他不願意做怎麼辦?”
白金一時沒說話,兩個人只是噠噠地在酒店的石板路上走著,周圍只點綴著幾盞矮小而昏暗的庭院燈,顯得很寂靜。
片刻之後她才開口,“事在人為。天后的代言,多少公司盯著呢,至少咱們有機會。”
李春媛笑了,“我發現白總和董事會那幫人還是有共同點。”
“那是當然。”白金也笑道,“咬上肉就不撒口,為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
李春媛撇撇嘴,替她不平,“你賺的錢又沒進你荷包。”
在昏暗的庭院燈下,李春媛發現白總忽然笑得像個孩子,“但是計入公司盈餘公積了呀。”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式兒的老闆,”李春媛也笑道,“合著你的愛好就是賺錢是吧?”
“那是當然,”白金說,“畫畫、美食、賺錢,生平三大愛好!”
“那沒見你花多少。”
“可以了,”白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