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慧’,所以才會智力低下的,可是這由夕少的到底是哪一魄呢?
我拿出了兩隻煙,點著了,給了老易一隻,身邊的由夕依然口吐白沫的趴在地上沒醒,我心裡這個解氣,他大爺的,讓你花,看你以後用什麼資本去花?
一切都那麼的安靜,我和老易都沒說話,直到煙抽完了,老易站起了身,對開口說了一句話,差點沒逗的我笑出來。
他說:“他大爺的,這女人真狠吶,以後咱要有媳婦兒可真的堤防著點兒。”
我心想,這個天然呆,感情剛才一直沒言語,原來是想這事兒呢啊,也真難為他了,不只是他,就連我也是挺震撼的。
不管是女人還是女鬼,只要是粘了個女字兒的,就都太可怕了。
老易說完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而我,也站起了身,對他說:“我說老易,你可別留下什麼陰影啊,張雅欣還等著你呢。”
老易一聽我提張雅欣,就愣住了,他挺認真的問我:“你說張雅欣能不能也像那個大小姐一樣的狠毒啊?”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他講:“你現在還不明白啊大哥,是女人都毒,所以你以後可別做那些對不起女人的事兒,要不然哪天被整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這話說的確實沒錯,要說女人這中生命體,就好像是蛇,如果你對她好的話,她什麼都依著你,因為她愛你,但是任何女人都有一個底線,如果你過線了的話,她就會毫不留情的對你伸出毒牙。
這也許就是女人的愛吧,足以刻骨,也能銘心。所以各位看官看到這裡,以後要加倍愛護的對自己另一半兒哦,可不要做出什麼對不起她們的事的話,後果我就不說了,因為畢竟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嘛。大家看後笑笑也就過去了。
書歸正傳,我和老易收拾好東西之後,由夕這孫子還沒有醒,怎麼辦呢?現在的老易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倆便駕著還在昏迷的由夕往公路上走去,這孫子真是死沉死沉的,我和老易剛才都想把他扔這兒不管了,但是一想,畢竟現在這社會還是有法律的,把他丟在這兒一晚上,一定會凍死的,而且那些小混混也知道我和老易把他扣這兒了,要是他日東窗事發,我和老易都免不了那牢獄之苦。
唉,算了,反正他已經得到應得的報應了,與其讓他死,還不如讓他帶著殘缺之身苟且偷生要來的過癮。
我和老易把由夕駕到他車上的後座,然後和老易鑽到了前座,我問老易:“你會開車吧?”
老易對我擺了擺食指說:“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這民間科學家了,要知道我十八歲就考了駕照,二十二歲就有哈爾濱漂移浪子的稱號在身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什麼‘漂移浪子’,單絲我相信這個天然呆的腦袋絕對好使,對他來說考個駕照還不等於玩兒似的啊,於是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那就行了,走,你晚上就上我那兒住吧,現在已經一點多了,明天咱倆一起上班,等會到市區隨便把車一停,讓這孫子自己醒吧。”
老易點了點頭擰了擰車鑰匙後,掛檔,一腳油門兒,車子便開向了市區。
終於要離開這倒黴的江北了,我望著車窗外,沒想到這剛過完年,就讓我遇到了這樣一件事兒,想想就刺激,又是詐屍又是結陰婚的,但是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而且值得稱道的是,這次的我到最後竟然沒留一點兒傷,比起前幾次,這已經算是萬幸了,也不知道是我運氣好,還是因為實力確實見長了。
算了,這一切都過去了,他大爺的,要知道明天以後等著我的,還有那個失蹤的女鬼呢,一想起這女鬼我就犯愁,這要怎麼找啊?
車窗外的精神不斷後退,路的兩旁已經有了光亮,車子已經過了江橋,開進了市區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跟老易說,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