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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個地方停車,然後咱倆打車回我家吧。

老易把車子停在了一個路旁的停車位上,我下便下了車,我望著車後座上的由夕,心裡想著,你這雜碎,恐怕明天醒來會以為這是一場夢吧。要是運氣不好點兒,七分之一的機率讓你變成了痴呆,你恐怕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我覺得應該再留下點兒什麼,於是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便劃破了手指,用血在這孫子的小名牌兒衣服上留下了一行字。

“孫子,離開董珊珊,要不然還讓鬼來抓你。--------------釋倪迭留”

寫完之後我心中一陣得意,這樣就不愁這雜碎還纏著董珊珊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對著老易笑了笑。然後對他講:“咱先找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地方喝點酒吧,剛才真是打的太痛快了,怎麼說也的慶祝慶祝啊。”

老易笑著對我點了點頭說:“行啊,但是這頓得你請啊。”

我一把挎著老易的肩膀,我的好兄弟,我對他說:“必須的麼!哈哈,走,先喝個痛快再說。”

我和老易心情大好,便唱唱呶呶的向前走去,夜晚還沒有停止,天空上懸掛一輪已經很圓的半月,代表著這月的十五又快到來。

(陰婚篇結束。)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店的後半夜

哈爾濱的夜晚雖然算不上很熱鬧,但是也有很多的特色小吃開門的,就好像我和老易來的這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燒烤店。

要說哈爾濱這個城市其實也是挺小資的,麻雀雖小但是五臟俱全,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對吃的要求也就跟著提高了,記得我老一輩們總是對我們講,他們那個年代能吃頓餃子簡直就是過年,可是隨著時代的進步,那一套顯然已經是落伍的不能在落伍了,等到我父輩年輕的時候就總是對我們講什麼“雞鴨鵝狗趕下臺,烏龜王八爬上來”。可那個時代也沒什麼發展了,現在的人講的是隨性,想吃啥吃啥,這是真的,貌似現在還沒啥是人不敢吃的,這正是有腿兒的不敢吃板凳桌椅,沒腿兒的不敢吃廁所裡面的大尾巴蛆。

我和老易走到了那家二十四小時的燒烤店裡,店面不大,但是挺乾淨,由於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所以沒什麼客人,兩個二十多歲長的挺漂亮的服務員見我倆進來,便打住哈欠拿著選單和小本兒走了過來,問我倆吃啥。

我倆坐在了靠窗戶的一張桌子旁,由於是剛過完年,我手裡還有點兒閒錢兒,所以就把選單遞給了老易,讓他別跟我客氣,隨便來。

當然了,我這句話一說出口,反而顯的我客氣了,因為老易是絕對不會跟我客氣的,他由於幾個小時前才用過‘三遁納身’所以體力消耗極大,於是他望著選單的眼睛開始冒光,一口氣點了二十串牛肉,二十串羊肉,二十串肉筋,一組涮毛肚,以及雞翅實蛋之類的東西,末了又要了五串炸饅頭片。儼然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我見老易的確是餓壞了,心裡挺過意不去的,於是對那服務員兒說:“再給我來兩碗疙瘩湯,然後上六瓶啤酒,先來這些吧,不夠再要。”

那小服務員有點愣了,她可能再想我倆這這麼瘦,卻點那麼多東西,能吃光麼?但是做生意的都是這樣,管你能不能吃光,只要能掙錢就行,於是她點了點頭,然後走開了。

我點著了一根菸,看著這家小店裡,除了我和老易還有兩桌,現在這個時間出來吃飯的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是通宵打麻將的,打累了,就出來吃點兒,還有一種是半夜出來嗨的,蹦累了就來吃點兒。

那兩桌顯然就分別是這兩種人群的代表,一桌是四個人的中年人,貌似正在討論剛才的牌局,而另外一桌的那夥人則看上去還都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他們一共是五個人,兩男三女。

看著現在這群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