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月跌坐在床上。五百人!那個可怕的“黑豹”。
“所以,千萬別小看了對手。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我們可以抓他的弱點。”
“他沒有!我查過了——”
秋月頹然地倒下,巴克翻身壓住了她,淫笑道:“他有,因為他也是男人,聽說了嗎?三哥為了個女人被召子風用槍抵住了頭,這是我們的機會。”
“不可能!”秋月吃驚,他不是沒感情的嗎?怎麼可能?要不然,她倒可以去直接勾引他了。
“當然可能,他是男人,和我一樣——”巴克把頭埋進她頸間,秋月閉上眼,任由他在身上肆虐。為了報仇,她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
“二哥!你沒事吧!”離開那片血腥的叢林,兩輛矯車飛快地駛離金三角。前面是塊空地,停了架直升機。
“沒事!”上了直升機,召子風仍面無表情,開始假寐。
“真懷疑你是不是肉做的,至少,你該表現一下痛苦吧!”丁天皓笑嘻嘻地說。說到表情,他可不吝惜在他的臉上展現。
直升機很快停在“黑幫”總部大樓樓頂的平臺上,召子風下了飛機,快步地向外走去。
“二哥!你去哪?”丁天皓追了過去。
“回家!”
“你不去見義父?”
“為什麼要去?”召子風頭也不回地說,此刻他竟歸心似箭。
“回家?有沒有搞錯,至少你得處理一下傷口吧!”丁天皓仍亦步亦趨地追著,追人停車場。召子風已開出了他的白色本田車。
“叫姓陳的到我家去!”他冷冷地吼,吼完便一踩油門,白色本田,發揮它特有的速度飛弛而去。
“邪門!又不是小孩子,離開幾天就想家了。”丁天皓目送他離去,暗自奇怪。
“呼——”又有一輛車從他身邊擦過,他更驚奇了。
藍色法拉利?
三、三哥?
第七章
秋夢站在畫架旁,手裡端著油彩,專注地在畫畫。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畫材只有了一個。畫人物像,應該用素描比較傳神,可素描她畫得並不好,擅長水彩畫的她倒也能非常專業地畫出人物的性格面貌。
那是張人物的全身像,沒有別的背景,已基本完成。她退後一步,仔細地端祥著,搖了搖頭,重新調了色彩,用畫筆點了點,細緻地描繪著畫中人臉上長疤痕。
“吱——”樓下傳來停車聲,秋夢一驚,放下油彩,他回來了嗎?這幾天不知他去哪了。她震驚地發現,沒有他的日子她竟非常渴望他回來!但是——回來做什麼?汙辱她嗎?
秋夢搖搖頭,緩緩地開了門,輕手輕腳地走到樓梯口。
他果然回來了,正在酒櫃邊倒酒。倒完酒,他一回身,見站在樓梯上的她,便瞪了她一眼,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把腿擱在茶几上,喝著酒。
他倒是寫意。哼!真不知這幾天為什麼要去思念他。不爭氣的笨蛋!秋夢暗罵自己,一轉身退回房間。煩躁地站在落地窗前。
他去哪裡了,這麼多天。厭倦她了嗎?去找另一個女人嗎?男人都是這樣!喜新厭舊。尤其像他這樣的人,還指望他能好到哪去!
等等!
她幹嗎要指望他是好人,他不過是出了一千萬買了她而已。
他是不是後悔那一千萬了——
他在這裡養了個女人,難道不會在別處養另一個嗎?瞧他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
秋夢悶悶地想著。
“這是我嗎?真難看。”召子風已不知何時進了房間,正在欣賞著自己。
“你比他更難看!”秋夢脫口而出,看他捧著酒杯,仍舊穿著五天前離開時的黑風衣,風塵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