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而且更髒!
“我會以為你在想我!怎麼?幾天不見,你竟然如此刻骨地思念我了嗎?是難耐寂寞吧!”他惡毒地說。
“你——下流!”秋夢轉身想到浴室幫他放水,讓他洗澡。
“別走!”召子風一把拉住她,把她擁進懷裡,頭埋進她的秀髮裡,這一刻他的眼裡寫滿思念,只是秋夢永遠也不會看到。她掙扎著,用力去推他,碰到他的風衣,溼漉漉的。
血!
滿手的血!
“你在流血!”她驚叫,掀開他的風衣,裡頭白色的襯衫早已被染得通紅。她心底抽痛了。
“別管它!”召子風低吼,只想感受她的溫暖,她的幽香。
“你受傷了!子風!”眼淚沒來由地模糊了雙眼,早忘了剛才的憤怒、猜測。
召子風一震,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事實上從他有記憶時就沒人這樣叫過他了。此時,陡然聽到這兩個字,特別是由她口叫出,竟如此自然、溫馨、親切。他放開手,疲倦向他襲來。秋夢把他扶到床頭,讓他躺下,替他脫了衣服。
那傷口竟如此的深。秋夢倒抽一口氣。血仍在汩汩地流個不停。怪不得他精神不振。
“你該去看醫生,血都快流光了。”秋夢奔進浴室取來毛巾,找來藥箱,替他輕輕地擦乾傷口周圍的血,替他上藥,止住了血。
“流光不更好!你就自由了!”他低低地說。
“你怎麼這麼說——你睡一下吧!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我去找你的陳醫生!”陳醫生是他的私人醫生,這個她知道。
“你大概在衷心希望,我一睡不醒吧——”召子風仍瞪著眼睛努力地保持清醒。天!他竟如此刻骨地想念她!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她在哭!為他嗎?
“我沒有!你別胡亂猜測。”此刻她心如刀絞,他還有心思開玩笑。真是怪人!
“是嗎?那就別走——”疲憊終於征服了他,閉上眼,他的呼吸漸漸均勻。
“我怎麼會走呢?我是你的人啊!身體賣給你了,連心也賣了。”秋夢喃喃低語,可惜睡著了的召子風沒有聽到。
陳醫生很快就到了,並處理好傷口。
看到秋夢,他倒有十二分的奇怪。召子風的屋子裡從來沒有女人出現過,這是第一次。
“你——”當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秋夢時,秋夢有些羞怯。
“我叫弛秋夢。”
“哦!弛小姐!他應該沒事,明天我再來換藥。”
“好的!你慢走!”
送走陳醫生,她折回廚房,弄了點吃的,走進房間。召子風已醒了,正坐在床上吸菸。
“別抽了,抽菸會影響健康,何況你又受傷了!”秋夢把托盤放在床頭,關心地說。
“要你管!”召子風沒好氣地說,但還是把煙滅了。秋夢碰了個硬釘子,不由一陣氣惱。真是好心沒好報,這種男人,別說良心,恐怕連心也沒有。
“吃東西吧!”
“不會是外賣吧?我不吃外賣的。”召子風看著托盤裡簡單又色味俱佳的食物,猜疑地問。沒有意識到這種口氣帶著孩子氣,有些撒嬌。
“這麼晚了,哪來的外賣,你就是要吃外賣,也難了。是我自己弄的,你吃不?”秋夢端起碗,舀了一勺,瞪著眼睛問他,召子風毫不猶豫地一張口吃了下去。味道不錯——
蔡斌不悅的皺了皺眉,一伸手抓住了她,嚇得秋黑好大一跳,見是他,便鬆了口氣,喘息著。
“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
“你說呢?你去哪裡,那麼急又這麼晚,約會嗎?”
“是啊!是啊!你放開我,我得走了。”秋黑忙不迭地點頭,急急地說。
“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