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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工作狂(一)

?”

“不知道。”千辰嘟囔道。

他並不知道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是什麼,但是他本能的覺得該做點東西把教堂圍起來,否則會有種不安全的感覺。

“你不知道???”姬莉雅震驚:“你不知道你怎麼會做這些東西?”

“不知道。”

千辰平靜的說道。

姬莉雅難以置信重複:“你不知道你為什麼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依然能做出一圈刺把我家圍起來。”

千辰沉默良久,終於捋順了。

“是的。”

那種無聲的折磨感又來了,姬莉雅在原地轉了好幾圈。無奈嘆息道:“啊----我說,千辰,這裡不是戰場,你不要這麼敏感好嗎?”

千辰困惑的看著姬莉雅,他不能理解,明明這個傢伙昨晚還被人襲擊了一次。

“還有,你把我的門弄哪兒去了?”姬莉雅問道。

“扔了。”千辰老老實實說道。

扔了

姬莉雅想到了那扇陪了自己幾十年的小木門。居然剛見面就被這個傢伙給扔了,不禁握住拳頭,咬牙切齒道:“你把它扔哪裡去了?”

千辰指了指院子的角落。

姬莉雅衝了過去,果然看見自己的小木門可憐巴巴的躺在教堂院子外的角落,和它在一起的還有一堆斷裂的地板和被強拆下來的花窗。彷彿在無聲的哭訴著少年對它們的暴行。

還好,沒扔太遠。姬莉雅稍微鬆了口氣,但是她很快又憤怒起來,大步回到千辰身邊問道:“你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拆我的門!?”

“太薄。”千辰簡潔說道,“做個厚點的。”

一邊說他一邊仔細的用斧子在樹幹上劃線,專業的好像一個從事木工行業幾十年的老師傅一樣。

“你怎麼知道它沒用!它二十年都沒壞過了!”

姬莉雅大聲說道。

“它有作用怎麼會被我拆掉?”

千辰驚訝的說道。

姬莉雅語氣一滯,竟然無法反駁。

邦邦邦。

千辰砍起了樹幹。

一把簡單的石頭斧子快給他玩出花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人合抱的粗樹幹給劈成了兩半。

“那我的床單呢?”被無視的姬莉雅不依不饒的問道,“你把我床單弄哪裡去了?”

千辰手指一指教堂高處。

姬莉雅抬頭一看,好傢伙,在教堂最頂端支著一根木杆。她那床灰色的床單此刻被洗的潔白髮亮,正在陽光下愉快抖動。

“你洗了我的床單…”姬莉雅喃喃道。

千辰點點頭:“髒。”

姬莉雅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

“我床單不髒!”她大聲說道:“我都不是人,我的床單怎麼會髒?”

“灰。”

千辰削著樹幹說道,言簡意賅。

姬莉雅捂住了臉,生來第一次,她居然感到莫名的羞恥,這羞恥讓她臉上發燙,儘管她並沒有血液這種東西,但她還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灰怎麼了嘛!”

她跺腳大聲說道:“灰怎麼了嘛!?”

“灰髒。”

千辰說道。

“哇!!”姬莉雅捂著臉衝進了教堂裡,一陣風一樣衝上樓梯,衝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猛地把頭埋進床裡,肩膀聳動,發出嗚咽的聲音。

千辰審視著自己砍出來的木板,由於工具非常粗糙原始,這塊木板無法兼顧美觀功能,坑坑窪窪,但好歹比原來的那塊木門要結實。

他抱著木板走到那塊被拆下的木門邊,三下五除二的將那塊可憐的木門給拆了個七零八落,將門栓和鎖從木板上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