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費解,尚請尊駕明言。”
金玄白道:
“張師父,你們神刀門出動如此大的陣仗,連夜來到這座小鎮,是否為了追殺五湖鏢局的鏢頭?而最終目的便是想要捉回齊冰兒姑娘,對吧?”
此言一出,不僅風雷刀張云為之一驚,連那些已經下馬,站在他身後數丈遠的所有神刀門弟子全都大驚失色。
風雷刀張雲驚愕之下,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金玄白一笑道:“我若不知道,為何要攔住你們呢?”
風雷刀張雲的臉色變了一下,問道:“請問少俠尊姓大名?跟太湖王齊北嶽齊老爺子有何關係?”
金玄白道:“我姓金,叫金玄白,齊北嶽老爺子的大名,我是下午才聽到,跟他並沒什麼關係……”
風雷刀張雲聽到金玄白報出姓名,腦海中意念急轉,可是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金玄白這號人物。
他正要開口之際,只聽得齊冰兒蹲在客棧屋頂上尖聲叫道:“喂!金玄白!你怎不告訴他們,說出你的師父便是槍神楚風神,而太湖王齊北嶽老爺子就是你的岳父大人!”
金玄白叱道:“你胡說些什麼?再來攪局,小心我打你的屁股!”
本來齊冰兒的那番話讓神刀門的人全都嚇了一跳,可是當他們聽到金玄白叱罵齊冰兒時,又使他們對這番話開始心生疑念。
風雷刀張雲冷冷望了屋上的齊冰兒和田中春子一眼,抱拳道:
“失敬、失敬,原來金少俠是槍神楚老前輩的弟子,並且還是太湖王齊老爺子的乘龍快婿,真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
金玄白尷尬地說:“張師父,沒這回事,你別聽我的同伴胡說八道。”
他所指的是關於齊冰兒所說的那句太湖王齊北嶽是他岳父大人那段話,並沒否認自己是槍神楚風神的弟子。但是風雷刀張雲卻認為他是兩者都否認了。
風雷刀張雲呼了口大氣,道:“少俠果然是一個磊落的漢子,不藉兩位前輩來抬高自己的身份,令在下佩服之至。”
金玄白哦了一聲,笑道:“我這樣就值得你佩服了?”
風雷刀張雲道:“想那槍神楚風神老前輩,在三十年前便已躋身武林十大高手之林,他老人家槍法神奧玄奇,和一代劍神高天行老前輩以及漱石子老仙長並列武林三大頂尖高手,不過劍神高老前輩在華山之巔白日飛昇後,槍神楚老前輩也失蹤了二十年,金少俠年紀輕輕,既不是楚家後人,自然不可能成為槍神的弟子……”
他仔細地觀察了金玄白麵上的神色一下,話聲稍頓,繼續說道:“至於太湖王齊北嶽老爺子德高望重,是我們江南武林的領袖人物之一,據說他只有一位千金,已經許配給集賢堡主的公子玉面神刀程家駒,少俠自然不可能成為齊老爺子的女婿了……”
齊冰兒叱道:“呸!呸!呸!你剛說了兩句人話,現在又在放狗屁了!”
風雷刀張雲大怒道:“放肆!”
齊冰兒罵道:“姓張的,說你放狗屁還是抬舉你了,應該說你是放屁狗才對!”
田中春子坐在她的身邊,聽她這麼罵人,不解地問:“姑娘,你為什麼罵他放屁狗,放屁狗跟放狗屁有什麼不一樣?”
齊冰兒說:“放狗屁是指一個人偶而放了個屁,跟狗屁一樣臭;然後次一等的是狗放屁,是指狗在放臭屁,而最下等的則是放屁狗。田春,你想想,一條狗既不會看門,也不會打獵,只是專門在放臭屁,那是一條什麼樣的狗?是不是一條放屁狗?“田中春子聽她說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來,不僅是她,連金玄白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最慘的則是那些神刀門弟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的怪樣子,有些人嘴都憋歪了。
風雷刀張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