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那批魔門弟子。”
何康白聽得驚心動魄,沉思良久才道:“此事涉及宮廷鬥爭,朝中大事,我也不宜介入,只是……”
他眼中神光閃現,道:“武當、少林等派成立多年,對你又是有恩,你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利用朝廷和明教的力量,對付各大門派,賢侄,你能答應我嗎?”
金玄白點頭道:“何叔,我做人的原則,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各大門派不因誤解而與我為敵,我一定放過他們,不過峨嵋一派就難說了!”
他一想到薛婷婷之事,立刻記起了峨嵋歐定邦哄騙青城掌門薛逢春及夫人盛旬,將昔年鬼影俠丐用來定親之事加以扭曲,以致薛掌門不察,誤以為真,口頭答應薛婷婷和歐定邦的婚事……這件事令他始終耿耿於懷,再加上峨嵋的門人狂妄無禮,使他對峨嵋一派的印象極壞,這才脫口說出這番話來。
何康白一驚,忙問端詳,金玄白把鐵冠道長昔年所定的親事,以及遇見薛婷婷姐弟的經過說了一遍。
何康白越聽越是心驚,由於涉及當年的戀人盛旬,讓他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
他很清楚金玄白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可以號令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員為他效命。
除此之外,單憑金玄白的一身修為,就算峨嵋派傾一派之力出手,也會在他怒極之下,化為飛灰,到時候其他各大門派不能坐視,一定會加以支援,終究形成了武林大劫……何康白一想到這裡,不覺冷汗涔涔,然而思前顧後,自己若是涉入,首先便得面對盛旬,反倒更會引起誤會,說不定會越幫越忙,把事情處理得更加難以收拾。
他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我不宜介入,因為雲兒她這麼多年來,最恨的便是盛旬,我好不容易想清楚了,別又為她引起更大的風波!”
金玄白點頭道:“何叔,你不必管這檔子事,這是我的私事,我會設法解決。”
他想起諸葛明適才交待之事,於是從懷裡掏出那疊銀票,點出了一萬兩,交給何康白,道:“這裡是一萬兩銀票,麻煩大叔你轉交給兩位莊主,各五千兩,請他們別介入武當和我之間的爭端,免得我到時候為難。”
何康白愣愣的接過了銀票,道:“你上回給我的錢,我一直沒機會交給他們,這回你又……”
金玄白道:“上回那些錢,你就留著自己用好了,此去華山,路途遙遠,也得身上多帶些錢才行。”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是怕兩位莊主,我是怕花鈴傷心而已,我不願意讓她為難,請你轉告兩位莊主,我們不提上一代的恩怨,任由花鈴自己選擇,她若願意跟我,就請兩位莊主不要攔阻便行了。”
何康白點頭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金玄白道:“假使他們到時候還一再相逼,就別怪我狠心了!因為井六月早就看不慣這樁事,認為他們太過於矯情,想要跟兩位莊主翻臉,只是被我壓著。”
何康白行走江湖十多年,雖是聽說過劍魔之大名,卻從未在遼闊的江湖上碰過面。
直到他深陷太白樓,成為樓八丈的階下囚,然後被劍魔和天刀兩人救下之後,才發現這兩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武林高手,竟是金玄白新收的徒兒。
武林中帶藝投師的人也不少,卻從沒有一個例子像劍魔和天刀這樣,本身的修為已是一流,仍不顧顏面和尊嚴的拜在一個年齡比他們小了一截,入道比他們晚了十多年的金玄白門下……何康白知道自己遇到金玄白之後,對劍術的修為,已進步了一大截,隱然已有當年華山老人的成就,比起兩位莊主來,他已穩居首位。
然而比起劍魔和天刀那一身雜駁而又精純的修為,他自知還差了一大段距離,若是交起手來,大概頂多能擋住五十招。
是以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