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和凌青一起睡的人嗎?
躺在床上,田澤自言自語地道:“婉容,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你怎麼過去呢?”
“不用你cāo心。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招募了一個成員,一個烏克蘭的姑娘,她之前是你對頭朱千凝的保鏢,現在是你的保鏢了。”漆雕婉容說道,這幾天的時間她很少和田澤聯絡,主要就是在做這件事情,給卡秋莎洗腦。
“烏克蘭的姑娘?正好,我們要去烏克蘭,有個熟悉環境的人也好。對了,她漂亮嗎?”田澤樂了。
“非常漂亮,不過……李察基沒有烏克蘭血統,你就死了染指的心吧,把jīng力放在凌青和錢欣雨的身上。明白嗎?”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
結束通話,田澤起身去衛生間衝了個涼。回到床上剛躺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呀?”田澤下了床,穿著條內褲就去開門了。
門外沒人應話,只是等著田澤開門。
田澤剛一開啟門,一個火熱的身體就撲到了他的懷中,是凌青。
“胖子,我關通訊器了,不過我會在樓頂天台上保衛你們的安全。”漆雕婉容的聲音突然傳來。
田澤,“……”
凌青粉腿往後踢了一下,半開的房門頓時關上了。好幾分鐘的熱吻過後她才推開在她身上亂摸的胖子,嘖道:“你就穿條內褲來開門麼?也不害臊。”
“我以為是國安的保鏢來敲門,都是男人,就沒必要避嫌了嘛。”田澤笑著說道。他剛才確實是這麼認為的,但如果事先就知道是凌青半夜來敲門,他會做得更過分,什麼也不穿。為什麼呢?因為那樣方便。
凌青白了田澤一眼,“你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特意過來跟你說說話。你也真是的,雖然有錢欣雨在,有國安的保鏢守著門,你也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嘛。你個死沒良心的,等了你半天你都不打電話,害我親自跑一趟。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都是很矜持的嗎?”
二十五歲的女孩子,那是什麼女孩子啊?田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過給你打電話啊,可是錢姐在,我們說肉麻的話,她在旁邊聽著很尷尬的嘛。”
“我相信你會說很肉麻的話,就像我相信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樣。不過,我不相信你會尷尬。”
田澤,“……”
“你是怕錢欣雨吃醋才不給我打電話的吧?”凌青俏皮地盯著田澤。
田澤的額頭跟著就開始冒冷汗了,她這是來告別的呢,還是來追查jiān情的呢?
這個時候凌青卻又貼了過來,鑽到了田澤的懷中,摟著他獻上了熱吻。打一巴掌然後再給顆糖吃,她真的是一個惹火的妖jīng。
就一個打沒打電話的破事兒,田澤還真沒放在心上,女人要是不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就不叫女人了。他更樂意的事情就是在離別的晚上好好享受一下凌青的熱吻,還有她的身體,她那火一樣灼熱的感情。
兩條舌頭彼此糾纏著,爭鬥不休。四隻手也在彼此的身體上游弋滑走,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又似乎是在用啞語交流,講述一個chéng ;rén之間的故事。混亂就在兩人倒在床上的時候誕生了,奇蹟也就在凌青扯掉了田胖子的內褲,而田胖子掀開了她的短裙那一刻誕生了。
是的,奇蹟。凌青的短裙裡面僅有一條窄小的丁字褲,那小褲褲是無法藏住什麼帶護翼的玩意的。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且是如此深思熟慮!
“小青,你……”那白生生的大腿和一抹chūn光曝露眼前的時候,田澤頓時愣住了,激動難抑。
“傻瓜,那個親戚有來就有去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凌青掐了發呆的胖子一把,她喜歡胖子發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