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因為她而發呆的時候。
田澤自然知道那個“親戚”姓大,名姨媽,他嘿嘿笑了笑,猴急地壓了上去。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實際的行動才能解決問題。他的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如果這一次再出點什麼意外,他覺得他會瘋掉,或者死掉。
凌青卻用手死死地撐著他,美目含chūn,雙腮酡紅。這模樣,別說是徹底佔有她,就是看一眼都能讓人痴醉。
“幹……幹……幹什麼呀?”田澤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我是第一次,你溫柔一點,不要給我留下壞印象,我希望第一次是完美的,好嗎?”凌青羞羞澀澀地說道。
“嗯!”田澤重鼻音加點頭。
“那你來吧……”凌青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田澤,她的嬌軀一片輕顫。
田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了下去。卻在這時,凌青忽然睜開眼睛,一雙藕臂又奮力地撐開他。
“又……怎麼啦?”田澤的腦門冒汗,他快崩潰了。
“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田澤又重鼻音加點頭。
“那你說說,你準備這麼做?”
田澤的腦袋裡頓時浮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事還有事先問計劃的嗎?想了一下,他說,“溫柔?嗯,比螞蟻還輕的溫柔?”
“笨蛋!我的意思是,不要太快結束,我要美好的回憶!”凌御姐恨鐵不成鋼地在田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田澤就像是一匹被鞭撻的野馬,猛地衝刺了出去……
一個壓抑而沉重的喘息聲頓時在房間裡盪漾開來,兩個相戀的人終於結合在了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沒有一絲間隙。
足足四個小時之後凌青才從田澤的房間裡走出來,田澤要留她一起睡,她只是小睡了一會兒就走了。她這是為了胖子著想,要是一整夜和他待在一起,她懷疑明天早晨胖子還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了。因為就那事情而言,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從來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犁壞的田呢?
夜風清涼,四周一片寂靜。凌御姐在樓道里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和頭髮,然後若無其事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就在四個小時之前,她趁著錢欣雨睡著之後偷偷溜出了房間,四個小時後她準備再偷偷地溜回房間,神不知鬼不覺!
姐太有才了!
“死胖子,四個小時……八次!他的身體是鐵打的嗎?”凌青臉紅紅地想著這個問題,心裡一片激動和幸福。
蕭武仍然鐵松一樣站在門口,四個小時前是這個姿勢,四個小時後還是這個姿勢。
“嗯……我剛剛去查了下孩子們的房。”凌青伸手開門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解釋了一下。
蕭武淡淡地道:“嗯,我知道你去查房了,四個小時前。”
“……”這是什麼回答呢?凌青逃似的進了房間。
房間裡一片靜謐,落針可聞。凌青躡手躡腳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鑽進了被窩。就在這時錢欣雨忽然醒了過來,直直地看著凌青,卻又什麼話都沒說。
“我……剛才去查孩子們的房間了。”凌青硬著頭皮解釋。
“嗯,我知道你去查房了,四個小時前。”錢欣雨冒出了一句。
凌青,“……”怎麼回事?錢欣雨的回答居然和蕭武是一樣的,這也太詭異了吧!
“孩子們沒踢被子吧?”錢欣雨又冒出了一句。
“沒……”
“孩子們沒做遊戲吧?”
“夜都這麼深了,孩子們怎麼會做遊戲呢?”凌青伸手摸了摸錢欣雨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我沒發燒。”錢欣雨說道:“既然沒孩子踢被子,也沒孩子做遊戲,你居然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