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管男女,靠的太近總是不好的。
他抬手去拍墨玉的手:“我不跟你玩了。”
墨玉冷笑:“哎呦,以前你貼我的時候我也沒打你啊,現在你說不玩就不玩了?不行,你還給不給我告狀了?”
“你不放手我就告狀。”
“那我就不放手。”
“快放手,你看咱們這成何體統。”
“成何體統?”
“我也不知道,不信你去拿鏡子瞧瞧。”
二人說完,一起看下窗下,餘光瞄到了門口,都傻眼了。
那大紅的簾子前,一個紅衣少女,正在張大了嘴的看著他們。
墨玉:“……”
夜寒軒還傻傻的問著:“娘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是啊,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出聲。
墨玉好看的臉變了個顏色。
窗外的斜陽正好照在地中間,那兩把胡椅尤為明顯。
一把空著,另一把上,半躺著一個男子。
那男子眉目高深,稜角分明,茶色的眼睛充滿異域風情。
在他對面,另一個男子,正傾身按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痴痴的笑。
他們中間只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他半躺著,他傾身……
是那麼的曖昧不明。
而兩個都是好看的,又不會覺得嗆眼睛。
蒼天吶,她都看到了什麼。
“你們,你們……”李蘅遠用手指點著二人,什麼時候來的重要嗎?
已經不重要了,她看到了什麼?
李蘅遠之後哇的一聲,語氣很是驚豔:“所以,你們兩個到底在玩什麼?”
400 踐行
夜寒軒道:“不是玩,是他要欺負我。”
“欺負?”李蘅遠歪了歪脖子,語氣意味深長。“哎呦,欺負啊?”
墨玉:“……”
他趕緊放開夜寒軒,同時踢了夜寒軒椅子道:“你別胡說。”
然後看向李蘅遠:“娘子怎麼來了?”
李蘅遠還是方才的語氣:“欺負?”
墨玉:“……”
夜寒軒這時候已經站起來,點著頭:“是啊,娘子,他總是欺負我。”
“還總是……欺負?”
李蘅遠拉長的語調,對著墨玉眨眼:“哎呦喂……”
墨玉:“……”
他真怕夜寒軒傻了吧唧說出他的事。
道:“娘子,夜寒軒這個人,他打不過的人都是欺負他,對了,您來到底什麼事啊?”
同時心想,看娘子這樣子,應該是沒來多久,應該什麼都沒聽見。
李蘅遠也不是來找夜寒軒和墨玉逗笑話的。
見墨玉急於轉移話題。
她笑了笑道:“你們不是快要走了嗎?怎麼也要喝一頓踐行酒,就明日吧,我在蕭二郎家設宴,請你們喝酒。”
有人要遠行,家人送行是在平常不過的事。
墨玉不疑有他,拱手道謝。
夜寒軒學著墨玉的樣子:“多謝娘子款待。”
之後都站起。
夜寒軒突然想到墨玉說的那個小白臉。
呵呵笑了笑。
李蘅遠見他笑容詭異,本來她都要走了,又停下腳步。
“你笑什麼?”
墨玉也看著夜寒軒,這傢伙不是要壞他的事吧?
夜寒軒瞪著兩隻深邃的眼睛道:“咱們國公府那麼大,娘子卻要在蕭園款待我們,所以好笑。”
“好笑在哪裡?”李蘅遠還是不懂。
這還不明白?就是心理全是小白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