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總之就是寸步難行,障礙重重。”
“古德高,現實不是你說的這般,你不要為自己的犯罪行為找藉口。”
“秦書記,這個問題我就說這麼多了。現在我跟你說明另外一個問題。有人反映我作風不正,品德敗壞。但我在這裡可以客觀地說,農村留守婦女情感問題是當下的一個熱點問題,也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我是性侵嗎?不是。都是她們自願。有的是主動上門,有的是在我的誘惑下上鉤的。在這件事上,只能說我道德有問題。”
“是嗎?古德高,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秦書記,我說的是事實。”
“我們不談這些了。我現在就只想問你一件事,你妹妹古小禪到底是怎麼死的?”
“自盡的啊。”古德高的聲音低了許多。
“那她為什麼自盡呢?”
“秦書記,我就不再解釋了。你已知曉了此事。”
“可我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想此事應是這樣一個邏緝,你最終的目標是要得到狂雪,但狂雪到底在哪裡無人知道,但大概的範圍還是能圈定,而要把大概範圍的主動權緊緊抓在手中,當上明王村頭把交椅就是最好的途徑。於是,為了得到狂雪,為了當上村書記主任,你古德高願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親妹妹!”秦偉東道。
“你說什麼?古德高故作鎮定,但眉宇間的驚訝之色還是沒有盡掩。
“古德高,我問你,古小禪肚子內的小孩到底是誰的?”
“秦書記,我怎麼知道!”
“古德高,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狂雪我們已經找到。我想你也已經知道。”
“我不知道。我在號子內,怎能知道外面的事!”
“你剛才給我、毛所長以及兩位幹警同志,說了那麼多自個的罪行。你是在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你已經知道了狂雪就要被髮掘了!”
“不,不,我不知道。”古德高忙說道。額上有了細小的汗珠。
“我真的很奇怪!你在號子內,怎麼知道外面剛剛發生的事?是誰向你通風報信,是誰讓你坦白?”
“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一點都不知道。”
“古德高,我也不想與你閒扯。一切都交給司法機關去處理。我現在就想問你一件事,你妹妹古德高肚中的胎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書記,你剛才已說了,這些事都由司法機關去依法處理。再說,我確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古德高,我來告訴你吧。”一個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進來。
苦竹鄉辦公室副主任馬寒。
“馬主任,你來得正好!我妹妹古小蟬的死,我一直懷疑與你有關!”古德高大聲道。
“古德高,你真是喪心病狂!對於古小蟬的死,我在暗中調查了多年,排除了其他可能,就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你這個做哥哥下的黑手!”
“馬寒,我看你是瘋了!古小蟬雖然是我妹妹,但在我的心中,比我的親生女兒還要親。為了她的健抗快樂成長,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我怎會去害小蟬?!你真是胡說八道!”
“你愛小蟬不假。但你更愛明王村主任官職!”
“笑話!一個破村官,能與我的妹妹相提並論?!”
“古德高,你就不要再演戲了!因為明王村主任與狂雪緊密相關!”
“狂雪?什麼是狂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古德高,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睜大狗眼,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說完,馬寒拿出一個淺紅色的衣服口袋。
“這是什麼東西?”古德高似是想不起來。時間過去太久了,記憶早已塵封。
“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