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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輸送了一會自然之力,列農將軍無法壓制福雷·西恩體內的狀況,轉頭對神情委頓的安德烈魔帥彙報。

“這小子吸走了我一成黑暗本源,照他的體質,早應該爆炸了才對,我也沒想到他還能挺下來。現在他體內的血液融合過程基本已經結束,我所遺留的那些力量,慢慢會轉化成他自身的力量。

“但他的頭部好像又出了什麼問題,按照他扇動翅膀的頻率判斷,此刻他正在夢中與人交手。你看他扇動翅膀的動作,對手好像非常強大。”安德烈魔帥擦著冷汗說道。

剛才那一刻過於兇險,瀕臨爆體邊緣的福雷·西恩,居然硬生生挺過了血液融合之劫,並且長出了一對阿特拉高階貴族和皇室才會擁有的羽翼,而且還是彩色的。

這種彩翼,甭說是安德烈魔帥,就連聞訊趕來的魔族大祭司,比安德烈魔帥大了整整兩百歲的安東尼大師都沒聽說過。

“也許上天要藉福雷·西恩之手完成特殊使命吧。”安東尼祭司替下疲憊不堪的列農將軍,用柔和的雪泉之力輸導福雷·西恩的筋骨。

萬力同源,不同名字的力量,只是修煉方法和使用時的表象不同。

阿特拉人不像蘇斯人,並不把力量的名字和表象看得那麼重,以至於將它和善良與邪惡掛起勾來。

柔和的雪泉之力,顯然比剛才的自然之力更有利於福雷·西恩的身體,漸漸地,福雷·西恩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生命之色。

“迷失在生死之間的旅人,願雪域之神的光芒,能為你指明前進的方向。”大祭司安東尼用舒緩的聲音低低吟唱,一道淡淡的白光從他額頭上射出,凝結成團,蠶繭般將福雷·西恩的身軀包裹起來。

雪域之光中,福雷·西恩痛苦的面孔慢慢轉向寧靜,兩行清淚,順著緊閉的眼角慢慢流下,無聲的滴落在地上。

在他腦海裡,那幅殘破的畫卷依然在燃燒。

擁有了魔族體質和力量,以及人族預言師智慧的他,居然眼睜睜地看著災難發生而無能為力。

畫面上的城市,正是福雷斯坦城,福雷·西恩的家園。

耶羅河與亞爾河都發源於眾神之巔蒙特阿爾伯特高原,一條由西向南,一條由西向北切斷亞特蘭帝斯大陸。

在兩條大河之間,有無數河道縱橫,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福雷河,據說其為史前文明人工開鑿,起於耶羅河,終止於亞爾河,貫通兩大水系。

數萬年未曾遭受過戰火的福雷斯坦古城,就座落在福雷河畔。有數學家曾言,此城為福雷河的中間點,與耶羅、亞爾兩河的距離都是三百七十五公里。

大陸歷九百零五年冬,大陸戰亂不止。

福雷·西恩的父親,嘉摩屢缽帝國的臣子高德·西恩大公得到神諭,憑藉其過人的智慧和財富,說服了魔族皇帝亞歷山大,在魔族與人族之間,建立了一個自治的緩衝帶,讓流離失所的百姓得以喘息。

其後魔族與人族互相征伐,耶羅河到亞爾河之間處處生靈塗炭,福雷斯坦成為各族百姓心中的世外樂土。

大陸歷九百一十九年,人族軍隊誓師北伐,高德·西恩公爵將福雷斯坦城治下的土地,全部奉獻給了自己的祖國。

查理大帝極其高興,封其為國師。

正當福雷·西恩為父親的睿智抉擇感到驕傲,並提前結束預言師的修行,準備回家與父親團聚的時候,災難悄悄的降臨。

北伐計程車兵,突然回師衝進了福雷斯坦,以私通魔族之罪,懲罰了城中百姓,西恩家族除了預言師福雷·西恩因出遊在外逃過一劫,其餘全部被查理大帝下令斬殺,屍體被貼上叛國罪的條子後懸掛示眾。

為了懲罰福雷斯坦城的判國之罪,查理大帝下令,整座城市都要夷為平地,以儆後人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