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太難了,石頭太硬,一般的鐵器是插不進去的……”
穆楠覺得手都被人捏熱了,之前的高傲先生此刻像個話嘮一樣,一直說,她抬眼看了看單梓琰。
將軍大人面色極為正常,眼底似乎有了笑意,還點了點頭,縱容之意全開。
穆楠這才放心,便領著那先生到一邊去,細細的交談著。
不一會兒,其餘人也加入進來。
交談了之後,穆楠才知道那先生是單梓琰極為器重的謀士,知識淵博,戰術得當,只是脾性有些古怪罷了。
那人顯然對於這場未來的戰役極為感興趣,所以當穆楠跟他說了自己的打算之後,那先生還指出了些不妥,以及該找哪些人來做這些裝備,選擇什麼樣的材質來做。
事無鉅細,弄的極為詳細和合理。
這一交談,就弄到了晚上,具體事項基本敲定,穆楠想著奉正的事情,便道:“先生,時候不早了……”
夜裡之前的那些謀士也散的差不多,桌上都是些圖紙,有穆楠畫的,有那位先生畫的,還有最終版修改好了的。
那先生看著桌上的物具打斷道:“你也別叫我先生,小公子膽識過人,才略也不輸與任何人,直接叫我公輸就行了。”
穆楠知道,這先生算是接受自己了,於是也笑道:“穆楠知道了。”
公輸捲了卷最後敲定的圖紙,慎重的交到穆楠手裡:“記得我說的,要做的精緻,大晞的命運如何,全在這圖紙上了。”
穆楠接過後,那圖紙其實不重,此刻卻感覺像是有千斤重般:“穆楠知曉。”她抬頭看了看公輸將其與的圖紙也捲了起來,甚至還寶貝似得塞進懷裡,她不解的問,“公輸先生這是?”
公輸先生動作麻溜的將東西塞好了,還拍了怕袖子,頗有幾分無賴的道:“我做了什麼嗎?”
“哈哈……你是沒做什麼,這圖紙不小心跑進你衣服裡而已。”門口,單梓琰笑著走了進來,他走到公輸先生跟前,一把將公輸藏在懷裡的圖紙給抽了出來。
公輸先生氣急,搶也搶不過將軍,於是賭氣的拉著穆楠便撤。
才走了幾步,單梓琰便道:“你要這些幹什麼?”
公輸頓了頓,轉身一瞧見單梓琰手捏的那圖紙都凸顯進去,氣的直接跑過去一把搶過來,摩挲著圖紙,轉頭就咬牙切齒道:“這都是珍品啊珍品,你個武夫知道什麼?”
單梓琰也不惱,只是淡淡的道:“穆楠手裡有一份,這些不是可以燒掉嘛?”
公輸在摩挲手裡的圖紙的同時,還抬眼瞅了瞅穆楠手裡拿的的,樣子有幾分認真,像是一個劍客碰見自己一個見都沒見的劍,但卻知道那劍的威力一樣。
他心裡自然是清楚穆楠畫的那個圖紙上的零件,那東西……就他的閱歷都不曾見過,但是穆楠卻可以畫出來。
雖說與現實不貼切,但是公輸卻看得出那期間的制工的精緻和作用的重點。
他本是工部出聲,世家皆是幹這行,只是出了他這麼個多學人才,不僅僅在這方面突出,在其他方面也行。
單梓琰看著公輸陷入沉思,以為他不會說,卻還是聽見公輸認真的道:“這圖紙……很少見,不,不是說少見,而應該說是從未見過。但是……你一看就可以知道,此物的威力,足以讓部下攀上那險山。”
單梓琰聽完後,有些詫異。
他不是很清楚這東西的作用,但是公輸的能力他信得過。
這麼說,事情的轉機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麼一想,之前的鬱悶也去了大半,他吩咐道:“穆楠,你儘快打造,缺什麼便要什麼。”
穆楠心裡也有些震驚,拿出前世的東西本就意味著危險和懷疑,此時單梓琰只是被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