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兩隻手環在她腰上,在她耳邊吐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
聲音有點啞,有點性感,一字一句,帶了勾,故意勾她。
耳邊有點癢,她往後躲:“先欠著。”
時瑾扶著她的脖子,把她拉回去,啄她頸側敏感的地方:“先給利息。”
他吮她的面板,不緊不慢,溼溼的舌尖,故意磨人。
他撩起人來,像只妖精。
姜九笙次次都著他的道,身子軟了,趴在他懷裡不動:“怎麼給?”
他輕聲笑,把紋了戒指的手遞到她面前,眸光灼灼,攝魂奪魄般,能把人吸進去:“喜歡我的手嗎?”
聲音,帶了蠱。
她誠實地點頭:“喜歡。”
自然喜歡,她手控,而且,只對他手控。
“是你的。”
那隻漂亮的手,先是落在了她臉上,然後脖子,小腹……
時瑾眉眼裡,帶著媚意。
她失笑,這隻勾人的妖精啊。
快九點,時瑾和姜九笙才到徐家,這個點,徐家依舊很熱鬧,親裡親戚都在,老爺子還讓老蔣在四處都貼了大紅的喜字,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
飯後茶時,時瑾敬了晚輩茶,改了口,老爺子和徐華榮三兄妹都給了紅包,王氏給姜九笙一個玉鐲子,說是老徐家留下來的,有兩隻,一隻留給長媳,一隻留給長孫女。
幾個長輩和時瑾一起相商婚禮的事,決定暫時不辦,徐平徵的意思是孩子出生之後再辦,時瑾也贊同,姜九笙懷著寶寶,他不想她受累操勞,如此一來,婚禮最快也要到來年下半年。
姜九笙沒意見,全聽時瑾的。
徐老爺子把她拉到一邊,再一次囑咐她,別慣著時瑾,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姜九笙只是笑著應,說好。
要說姜九笙領證,徐家最惆悵的就是徐青久了。
他把蘇傾拉到自己房間裡,不願意送她回家,磨著她在徐家留宿:“笙笙都結婚了。”
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委屈。
蘇傾啞然失笑:“你羨慕了?”
“是。”他把她按在門上親,越親越鬱悶,“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原來是恨嫁啊。
難怪這幾天,他總是板著臉。
蘇傾逗他:“我們才談多久,時瑾和笙笙可是認識了九年。”
九年?
徐青久整個人都不好了:“別人又不是我們。”他才不要談那麼久的戀愛,他就想早點把人拐到他戶口本上。
蘇傾揣著一本正經的表情:“你急什麼,先談個三五年,說不準後面談著談著就膩了。”
徐青久一聽,有點炸毛了:“我才不會!”他生氣了,突然有種失寵的危機感,惡狠狠地瞪蘇傾,“你要是敢,我就,”
話沒說完,他自己就噎住了。
蘇傾挑挑眉毛:“你就怎麼樣?”
他能怎麼樣?
打不得,罵不得,兇一點點,還怕惹她不喜歡。經紀人也罵他,在蘇傾面前太窩囊了,一點夫綱都沒有。
他抓著蘇傾的手,按在門上,硬氣地說:“讓你下不了床!”說完,自個兒先臉紅了。
到底是個小純情啊。
蘇傾噗嗤一聲笑了:“從哪學來的葷話。”
徐青久耳根子都一起紅了,偏偏不躲,直勾勾地盯著她:“跟你學的。”
她掙脫一隻手,挑著徐青久的下巴:“喲,還是我帶壞了你呀。”
他大方地讓她調戲:“是啊,所以你得負一輩子責。”
分明害羞得不行,偏偏他還用一雙飽含期待的眼睛看她,純情又禁慾,矛盾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