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們走。”
葉兒憤怒的注視著江流,嘴唇哆嗦著,吐不出半個字。她是善良的,可此刻心裡卻燃燒起強烈的仇恨,恨不得在這個人臉上咬幾口。
祝童腰部正在出血,葉兒的手捂住傷口,卻根本止不住。
三隻藍色蝴蝶一直在追在江流身後,在它們帶領下,原本四處亂飛的蝴蝶似乎有了意識,齊齊的撲向江流。
只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千隻萬隻蝴蝶都聚集到江流周圍,堆積起一道厚厚的蝶牆。
江流一時驚慌,只徒勞的揮舞著水刺,他忘了潛入水中躲避。
葉兒捂住嘴,吃驚看著這突然發生的變故。她能感受到,蝴蝶們對那個人充滿的仇恨,隱約還能猜到,這仇恨與自己有關。
祝童呻吟一聲,掙扎著要起來,他醒了。
葉兒連忙抱住他。
祝童站起來,長長的呼一口氣;指著被蝶群擠壓著的江流問:“那裡是誰?”
“他要殺你。”葉兒環著祝童的腰,死死壓著出血的傷口。
“放心,我沒事了。”祝童在傷口周圍點幾下,封住穴道。果然,傷口不再流血了。
“他什麼時候來的?”祝童看到的江流手裡的水刺,知道這是個江家人。
“不知道,他們有三個人。那邊也有人打架。”
“明白了,放心。”祝童拍拍葉兒的手,示意她放開。
葉兒心裡一直提著的那股勁卸去了,她緊緊偎依進懷裡,這個男人是她的依靠。
“不要殺人。”葉兒望著祝童的眼睛。
“放心,我是醫生。休息一下,很快就好了。”祝童微笑著環住她,輕輕將一枚金針刺如她腦後。
葉兒緩緩地閉上眼,她以為自己太累了。
蝶群深處,江流發出淒厲的慘叫。他拋開水刺鑽進水裡,緊接著又竄出來,雙手捂住眼睛,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
汽笛距離曲奇背後不過三米,正在衡量是否出手。擊倒這個年輕人算不得什麼事,他手裡的摺扇能發出十二枚毒針;但得罪曲老億,可不是件小事。
神鉤王寒就沒如此多顧及,右手將軟棍舞成一片黑雲,左手持一隻半尺長的鋒利彎鉤,每次出擊都是要命的險招。曲奇失去先機,對手又是一副拼命的架勢,還要提放隨時可能出手的汽笛,只能暫時處於防守。
可是,曲奇似乎有無盡的韌力,神鉤王寒的攻勢漸漸被雙節棍壓制。
汽笛聽到江流的慘叫,大驚,感覺周圍的蝴蝶猛然多了起來,並且不像之前看到的那麼散亂,更像一支有人指揮的軍隊。
摺扇“啪!”的一聲開啟,汽笛不再猶豫,縱身撲向曲奇。
神鉤王寒已經累得呼呼只喘,他受傷在前,年紀也大了,剛才的一輪急功耗費了太多的氣力。
曲奇也不好過,汽笛一出手就是狠招,扇面如刃、扇骨似刀,瞬間就掌握的主動。
“噌!”一聲輕響,摺扇中射出三枚毒針,曲奇被逼得一個鐵板橋仰身倒地。
神鉤王寒看出便宜,利鉤畫道冷冽的寒芒刺向曲奇脖頸。
曲奇躲開了毒針卻沒躲開神鉤王寒的殺招,利鉤在他肩膀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溝。
“住手。”祝童安撫好葉兒,讓她躲在水中,**著身體踏上湖岸,兩個起落就攔在曲奇身前。
神鉤王寒與汽笛同時看到祝童眼裡濃重的殺意,無數只大大小小的蝴蝶繞著他翩翩起舞,如夢似幻,怪異之極。
汽笛乾笑兩聲,叫住神鉤王寒,道:“老朽冒昧來訪,祝師兄莫要見怪。”“我們都是客人。”祝童招手叫過曲奇,看他的傷處沒傷到筋骨,才露出笑摸樣,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還小啊,怎麼能和前輩們動手動腳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