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嗎?”
“知道。”曲奇神色如常,盯著神鉤王寒道:“我不該手軟,第一招就錯了,不該理會他的木棒。”
神鉤王寒哼一聲,卻也說不出什麼。他那一招確實是倉促間的虛招,曲奇如果拼著被木棒擊中,雙節棍能把他的腰打折。
“你。”祝童指著神鉤王寒道:“知道錯了嗎?”
“他先動手的。”神鉤王寒戒備著。
祝童只站在那裡,卻似乎能掌控周圍的一切,眼中閃爍的光芒更讓他心驚肉跳。祝童身上多了以前沒有的股殺伐之氣。
神鉤王寒一連變了三個架勢,可那銳利的目光總是落在他積蓄勁力的地方,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他經歷過無數次類似的場面,他的名號不是吹出來的,是從一次次的搏殺中掙來的。可是,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你不知道,哈哈,你不知道。好!”祝童冷笑兩聲,手掌輕抬;“在上海,襲擊祝門弟子在前,半路截殺我在後。這一次,如果不是有曲師弟絆住你們,我現在當是個死人了。”
汽笛暗叫不好,剛要說點什麼;空氣中花香四溢,蝶影重重,祝童的身影消失在蝶群之中。
下一刻,蝶群撲向神鉤王寒,很短的時間就將充滿了他身邊的空間。
神鉤王寒一陣茫然,這是做什麼?早知道祝童的身法迅捷,可也不能快到如此程度!
兩隻蝴蝶落在神鉤王寒雙肩,汽笛忽然感覺不妙,叫道:“老王,小心上面。”
汽笛的話音未落,神鉤王寒頭頂捲起一股蝴蝶漩渦,漩渦的中心是一隻沾滿花香的拳頭。
神鉤王寒擺出一個舉火燒天的架勢,那是一座蝴蝶組成的飛來峰!無法閃避,能做的惟有格擋。
“嘭!”的一聲悶響,蝶群散開,祝童倒飛而回,穩穩的落在曲奇身邊。
汽笛急忙跑去扶著神鉤王寒,發現他手臂僵硬,雙手之間的軟棍忽然碎裂成布屑。眼見是廢了。
就這麼敗了?四品紅火就怎麼完了?
汽笛一陣茫然,手裡的摺扇滑落到地上。
他,沒有面對祝童的勇氣。
葉兒醒了,夕陽剛將半個天空燒得燦爛。
楓樹下落花婆娑,蝶群飛舞。月牙湖內波光粼粼,祝童在河畔升起一堆篝火,燒烤著幾條半尺長的小魚。
“這裡是什麼地方?”她走到祝童身邊低下頭,含羞問。
“不知道。”祝童沒有抬頭,一隻手卻準確地撫在她**的翹臀。
“你的傷還要緊嗎?”葉兒去撫摸祝童的後腰,那裡貼著一副醜陋的狗皮膏藥。
“沒事了,你的傷更重。”祝童的手在葉兒肩膀滑過,水刺留下的傷已經封口了。
“我睡了多久?”葉兒躲開這隻手。
“不知道。”祝童壞笑著,手繼續作怪。
“他們呢?”她的身體一動,繼而微微顫抖著,像是平靜的湖上起了一層漣漪。
“不知道。”祝童一把將葉兒抱在懷裡,輕吻著。
“不知道?”葉兒觀察著祝童的表情;“騙人,不知道怎麼帶我到這裡?”
“不是我,是你。你帶著我跑到這個地方,然後就……”祝童泛著紅絲的眼睛不懷好意的在葉兒身上逡巡。
“不許說。”葉兒這才發現的狀況很尷尬,著急的左右看一圈。
哪裡還有什麼衣服?楓樹下狼狽的散落著幾片破碎的布片,讓她想起了很多很多。
“先穿這個吧。”祝童從身下扯出一團,遞過去;“其實穿不穿還不一樣,又沒有外人。”
葉兒顧不得說什麼,手忙腳亂的將一件灰色體恤套在身上,那原本是祝童穿的,還好,比較結識,沒有被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