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下兩輛了。
匡延赫的頭有點痛,可能是這幾天都沒怎麼休息好,他靠在牆上想小歇一下,腦內還是反覆閃現秦禹明最後指著唐蘊鼻子吼出來的威脅。
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緊接著又是唐蘊被秦禹明摁在牆上,滿臉漲紅,意識模糊,無力掙扎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缺氧而死。
匡延赫的雙拳不自覺又緊了一下,轉過頭問唐蘊:「秦禹明提到的那份證據,除了你和梁頌,還有誰看過了?」
「萬晟的法務,」唐蘊說,「我之前已經把材料發給萬晟了,至於法務有沒有外洩,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證據交給他的,他又不能拿我怎麼著。」
「這還叫不能拿你怎麼著啊?」匡延赫有些生氣拎起唐蘊的耳朵,指著他脖子裡的印記,「你覺得這種程度的傷害很輕微是吧?」
從唐蘊牽著他跑出巷子到現在,其實有一件事,匡延赫一直不敢去細想,那就是——如果自己今天在高架上再堵一分鐘,哪怕半分鐘,唐蘊還能不能清醒著走出那條巷子。
那是他第一次以匡延赫的身份和唐蘊一起吃飯的地方,那條窄巷,有獨屬於他的回憶。
有時候聽到別人提到死亡,匡延赫會下意識地迴避這個念頭,他覺得那離自己很遙遠,也一直在強迫自己,不要去考慮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可是當他真正地見證了一場暴力發生,又看到唐蘊這樣無視秦禹明的傷害,他感到一股難以忍受的焦躁。
好像剛才秦禹明的手鎖住的不光是唐蘊的咽喉,還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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