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燥熱,癢酥酥的難以忍受。醞釀已久的暴風雨終於到來,她迎合著他……
就在這時一炸雷突然響起,緊接著一道亮光射下,只聽一聲吼叫文曲星聽令;“八仙女一直對你感情深厚,不能有一方背叛另一方,否則按天規懲罰。”
他突然坐起,“不!”差點壞事,我是有時命的,我不能為一時的衝動,壞了我的一生,那怕是到白頭,我也要等待我的娘子,等到與我的娘子有一個良好的結局。
他轉向女子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害我?我和你一無怨二無仇。”
女子一旁哭啼,“是她們出的主意,看到我沒有勸通你,就讓我來了個先斬後奏,先入洞房後拜天地。”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說?有什麼難言之處?”
她痛哭流涕,邊哭邊講:“我是真心愛你,小女子的命實在苦,還請隱山大哥發發慈悲,收留小女子,那怕做個小,我不講名分。”
欲知後事
看下章
………【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洞房訴情】………
那淡淡的月光灑在洞房裡,它那銀亮亮的輕紗裹著隱山先生的思念,也裹著隱山先生的心。
隱山先生來到客廳坐下,向女子道:“胡言亂語,你的舉動不是在做小,而是要做大,我已經有娘子了,與娘子已經拜堂,只是沒入洞房而已,那是因為惡少搶親,造成我與娘子至今分離。唉,提起來話長,給你講這些幹什麼。”
“原來隱山大哥也有婚姻上的不幸啊,與小女子的命運一樣。”她也來到外間,坐在側面。
“我的婚姻怎能與你一樣,我與娘子感情甚深,是有人故意把我們拆散。難道你也有個感情深厚的丈夫不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有個愛你的丈夫,為何背叛他,還在外邊偷人。”隱山先生怒責道。
“我是有個愛我的丈夫,見了我垂涎三尺,可我看不上他。”女子哭啼道。
“既然已經嫁人,就不應該嫌棄丈夫,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婦人有三從四德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婦德、婦言、婦容、婦功。你是習武之人,莫非不知道這些嗎?”隱山先生抬起頭來向女子講道。
“隱山大哥,你錯怪小女子了,哪個已經嫁人,就是這些禮教害得小女子婚姻不能自主,要有父母包辦,我就是為了逃婚。才來到這裡地。”女子不承認有錯,她哭訴著自己是受害者。
“怎麼逃婚?父母之命,媒說之言難道你還能掙脫嗎?”隱山先生責問道。
“一定要逃脫。也不嫁給他。他的容貌太醜陋了,身高不到三尺,而且嘴歪眼邪,看見都害怕。哪怕是死,我已經死過一回了,是被人搭救後,才活過來的。如今地我,煥然一新。不遇到滿意的郎君,立志終生不嫁。”女子十分堅決,說著怒目圓瞪,怒氣衝衝。
隱山先生見女子生氣,決心一死相抗,如果再說難聽的,否則會出人命,遂改變口氣,讓她道出心裡委屈,“呵呵!原來是個烈女啊。我倒想聽聽烈女的婚姻是怎樣個不幸?”
女子聞聽隱山先生要聽她的不幸遭遇,咳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隱山大哥啊!你穩坐在上,聽小女子慢慢道來;小女子家住武當結合村,父親姓白,人稱白員外,單名一個字叫呆,字別依,號鱉衣。”
隱山先生聽了女子所言,吃了一驚。又遇到了一件奇事,“嗷!原來是四縱隊頭領白別依的女兒,聽說白別依的女兒在武當山習武,就是沒見過。”
“你聽啊!小女正是白別依的女兒。母親名叫賽鳳凰,二老未生多男並多女,生下我們姐弟二人,弟弟隨父姓白,現年一十九歲,取名;白痴,字;白板,號;白養。小女子隨母姓。取名叫賽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