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二十一歲,只因長得漂亮。賽過那天上地仙女,故得名叫賽天仙,自小聰明伶俐,愛耍棍弄棒。”
“在武當山習武怎麼來到這裡的?”隱山先生著急,“看來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
“是啊!請大哥不要著急慢慢聽啊!弟弟白痴成親結婚,我這個做姐姐怎能不到場,我即把此事告知了師傅,師傅言講,你學藝已滿,就藉此機會下山去吧,這樣能為弟弟的喜事多照應幾天。我當即辭別師傅,回到結合村,幫忙為弟弟白痴辦完了婚事,等到他們夫妻三天回門後,準備再趕回武當山師傅那裡,還有些衣物沒有帶回。
就在這時,姑父帶領大軍趕來,當我看到姑父軍內有位軍師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心裡即產生愛意。”
“原來因我引起啊!我怎麼不知。”隱山先生感到莫名其妙。
“只因大戶人家,我的老母親家規甚嚴,作為女子是不能隨便與外人接觸的,更不要說拋頭露面,連吃飯都不能與男人在一起,有丫環端到繡樓,當然你不能見到我,你怎麼知曉。隱山先生點了點頭,“不錯,吃飯時只有男的,女的是不能與男人同桌的,這是規矩。”
“可是,我能看到你,明知你是鏡子裡的燒餅,只能看到不能充飢,我還是爬到窗臺前,每天等待吃飯時看上一眼,因你地出現,使我思念過度,憂慮成疾,直到飯菜無味。母親看出我的心思,找我的大姑白狐媚商量。”
“你媽媽可找對人了,那可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我家娘子就是遭到她的毒手,至今下落不明。”隱山先生聽到白狐媚的名字,就感到麻煩,什麼事只要有她一插手就完了。
母親向大姑白狐媚講:“我這兩個孩子呀,真讓人操心,兒子白痴取了媳婦不懂那事,做孃的還得教他,這閨女倒是心眼多,不教自會,天天想那事,想得吃不下飯,睡不好覺,一病多日,日漸消瘦,為孃的還得想辦法給她整治,怎能看著她慢慢地死去。請問大姐,哪裡有治這種病的郎中?”
大姑白狐媚聞聽,琢磨一會兒道:“這種病不需要請郎中醫治,找個那給她,保證侄女的病不治自好。”
母親聞聽大姑白狐媚所言,不治自好,又不需要花錢,當然樂意,即懇求大姑道:“大姐,你就幫侄女一把吧,給她找個那來。”大姑白狐媚見我母親求她,就開門見山道:“找那這事不要到別處去了,你大姐早已給侄女準備好,說實話,我來到當天就看上了侄女賽天仙,那小臉蛋確實齊整,心裡早有這個意思,只是礙於臉面不好開口罷了,既然弟妹託大姐辦理此事,大姐就不相瞞你了,你地外甥至今還是獨身,他的那旺盛的狠,保證達到侄女的滿意。”
賽鳳凰聞聽白狐媚所言,想了想道:“你那兒子盧照秉長得也太寒顫了,身高不到三尺,容貌醜陋,怎能配得上我那閨女賽天仙呢?”
白狐媚見賽鳳凰嫌盧照秉醜陋,趕緊解釋道:“侄女賽天仙容貌是沒說地,你的外甥醜陋點也不錯,可相當年你與我弟弟白呆怎麼配到一起了呢,你當初可也是如花似玉,萬里挑一的美女,我弟弟白呆笨頭笨腦,醜陋無比,還不是一樣配得上了,而且還生出各那麼漂亮的女兒來。”
賽鳳凰心想,大姐怎麼把我當年的老底端出來比,我那是沒辦法,“是父母之命,媒說之言,我做得了住嗎?”
“這就對了,婚姻大事理應父母做主,你是賽天仙父母,為女兒擇婿,就是父母之命,我代表媒說之言,咱姑嫂二人做主,把他們兩人的婚事辦了,快刀斬亂麻,放到今天晚上。”白狐媚怕時間久了變卦。“今天晚上太緊張了吧!我還沒給痴他爹講一聲呢!”賽鳳凰猶豫不決,扯了個藉口。
白狐媚緊追不放,“弟弟白呆不全聽你的,誰人不知,這個家全是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