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腸壁,叫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催促地浪叫。
“阿哥,阿哥……”我的聲音帶了自己都沒發覺的抽噎,“求求你……”
穴口已經完全對他敞開,內裡也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哈丹將我翻身壓在身下,早已勃發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捅了進去。
“啊——”我放肆地叫喊出聲,竟在他插入的那一刻直接射了。
精液迸射得哪裡都是,彼此的小腹胸口一片白濁。我無力地望著哈丹,哈丹突然用手指挑起濺在我腹間的一滴含在嘴裡,低頭吻了下來。
濁液入口,初時有一點點腥氣,隨著熱吻加深,漸漸消逝在彼此的唾液中。我抬高兩腿夾住哈丹的腰,在他的進出中有如身置情慾的大海,不斷上下搖動。哈丹的衣袍斜開三顆紐扣,我躲開他的吻,用唇舌將紐扣解開,吻在他的喉嚨,同時將他的衣襟敞開,撫摸他的胸口。哈丹身上傷痕眾多,今次的傷在胸口,繃帶從肩膀一直裹到肋下,滲出一絲淺紅的血跡。我心疼地摸上去,摸疼了,哈丹便一個挺身,重重地撞進來。我被他頂的摸不下去,胳膊無力地垂在床上,他將我的腿拉高,幾乎將我對摺起來,又撞進去。
我裡面早已溼的不行,哈丹射進去時,我竟不知沿著穴口溢位的是腸液還是精液,只知道自己已經狠狠地給他填滿了。我渴求著他,他亦要不夠我,射了一次,分身竟沒完全軟下去,他抬起我的一條腿,叫我側臥著,從側面再次進入我。我不斷喊他的名字,喊他“阿哥”,喊著喊著,不知怎的,再也喊不下去。他把我抱起,讓我坐在他懷裡,一邊從下而上快速地進出,一邊滿懷愛意地吻我的眉心與眼睛。這一夜如此漫長,我們做了四五回才停。滿床狼藉沒力氣收拾,哈丹雙臂將我一摟,我們就這麼彼此擁抱著睡了過去。
翌日,先知通告草原,承認狼王哈丹乃草原唯一之王,以天贊大神之名問羌族牧仁王王十條不赦之罪。先知之語像乘了風,幾日內便傳到了草原每一個角落。褻瀆神靈,不敬先知乃是重罪,羌族內部本就暗潮洶湧如一盤散沙,先知發話之日,羌族葛爾部、阿角部、常山部立刻起兵反叛,烏恩與那日松部首領則帶人謁見狼王與先知,表示願意歸順。同時,狄族拔營而起,以輕騎開路,三日內連下羌族四部,不過數日,羌族內外受敵,節節敗退,狄族大義之名,高歌猛進,至三月初十,狄族已兵臨羌族都城格朗十里之外。
哈丹仁厚,令狄族在十里外駐紮,給城內的牧仁王三天時間考慮是戰是降。考慮到牧仁王還幹出過偷偷轉移先知跟金銀財寶這種事,他還秘密派出幾位勇士率兵堵住格朗城通往外界的各條通路。第一日圍城,格朗城內安靜如許,守城騎兵與我們遙遙相望,至夜中,卻有一隊輕騎快馬逃出,往東南方向而去。東南方向是勇士巴雅爾駐守,他當即把對方攔了下來,雙方在城外大戰,沒打一會兒,弄死七個,生擒三個,另有幾人護著主子,縱馬又逃回了城中。
“我猜那裡頭肯定有牧仁那老王八蛋!”巴雅爾十分耿直,把人憋回去了,還跟哈丹抱怨,“怪我手慢,怎麼就沒弄死他,立個大功?”
哈丹哈哈大笑,仍重獎了巴雅爾,並把生擒的三人拉到兩軍陣前。他早說過,給牧仁王三天時間考慮,降則不殺城中一人,戰則正大光明決戰。夜半出逃,鬼蜮之舉,男子漢所不齒。他將此三人斬首陣前,並叫羌族士兵傳話給牧仁王,三日時間不變,還有兩日。
那日與狼一戰之前,我曾靈光乍現,想出了戰場上使用火銃的陣法,回來後與哈丹討論,將此陣法完善。然操練日短,士兵對陣法尚不熟練,哈丹深思熟慮過後,決定今次暫不叫火銃隊上戰場。我有點失落,畢竟練了這麼久,不過轉念想想,練兵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震懾四方,止戈休兵?若草原能代代風調雨順,和平,勝過任何一場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