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是魏春你什麼意思呀,你沒看到我是受害者嗎?傻柱是罪魁禍首,你不抓傻柱,你把我也抓起來幹什麼?我這叫為民除害,為咱們軋鋼廠裡面做貢獻,你怎麼好賴不分呢。”
一旁幸災樂禍的崔大可,眼見魏春居然把矛頭指向了自己,頓時慌忙的往後閃退幾步,然而精疲力盡的他,哪裡是幾個虎背熊腰的民兵的對手。
像小雞仔一樣輕而易舉的被人捆縛了起來,甚至說幾個民兵連的同志,由於嫌棄崔大可太過聒噪,直接把崔大可腳上的襪子脫了下來,塞到了崔大可的嘴裡。
崔大可嘴裡嘟囔不清,憤恨和惱羞成怒溢於言表。
一旁的傻柱眼見這種情況,心裡清楚,逃脫是逃脫不掉了,猛地把飯勺撇到飯桶裡,叫了一聲旁邊湊熱鬧,急的抓耳撓腮的馬華。
“馬華,師傅我先去保衛科喝口茶,潤潤嗓子,打飯的事情你來負責。”
馬華聽到這無可奈何的撿起了飯勺子,愁眉苦臉道:“魏幹事,我師傅是一時犯了糊塗,本意是好的,剛剛還在盡心盡責的給大傢伙盛飯呢,要不是崔大可蹦出來攪和,哪能釀成這種事情,要我說,通融通融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的話耽誤了晚上做飯,那這件事情就非同小可了。”
魏春見馬華這小癟犢子,居然敢用晚餐開飯來要挾自己,冷哼了一聲,不容拒絕的說道:“軋鋼廠4個食堂,除了你們南食堂之外,民兵連小食堂也完全歡迎大家用餐,我就不信沒了傻柱,大傢伙都得餓著肚子不成!”
說完之後,不由分說的便讓幾個凶神惡煞的民兵將傻柱和崔大可銬走了。
在一眾人,或是唏噓、或是慨嘆、或是拍手稱快的場景中,這場崔大可和傻柱爭鋒的第一戰就此拉開了帷幕。
可以說崔大可和傻柱的首次交鋒較量,崔大可完敗,但是依照崔大可這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的性格,到最後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總之,崔大可和傻柱這個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一個是食堂裡的採購股股長,手裡面管的幾個採購員都是能撈油水的肥差,另一個則是在鍋沿邊討飯吃的廚子炊事員。
可以說無論是採購員還是炊事員,都比軋鋼廠普通職工要吃香算不少。
崔大可比傻柱的優越性就在於崔大可的身份上面,崔大可作為採購股股長是提了乾的,儘管比不過李登雲的保衛科科長,但嚴格來講,也就比魏村的保衛科副科長低了一級。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別拿自己不當幹部。
真要是細緻追究責任的話,傻柱的罪名無疑是要更大一些。
魏村這邊將傻柱和崔大可關到審訊室裡之後,發現許大茂這小子竟然昏昏欲睡的栽倒在座椅上。
趕忙暴喝一聲,將睡眼惺忪的許大茂給喚醒。
“許大茂甭睡覺了,瞧瞧誰來陪你作伴了,傻柱,崔大可,你們三個活該倒黴,落到了我手上,到了這保衛科審訊室裡面,那些花花腸子小伎倆全都收著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問什麼你們答什麼就成了,誰要是在那藏著掖著亂飆瞎話忽悠人,我們有的是治你的手段!”
淺睡眠中被喚醒的許大茂聽到魏春的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他可是對保衛科審訊的手段有切身體會。
厲聲逼問算得了什麼,要是實在把魏村等一眾保衛科的民兵給惹毛了,各種刑訊的手段都能用得出來。
拳腳伺候會留下手印痕跡?那直接墊一些報紙不就得了,往胸膛墊上報紙之後,撲通一拳下去,儘管劇烈的疼痛像潮水一般湧來,但是由於有報紙緩衝,所以壓根留下不了半點痕跡。
除了這武力伺候之外,許大茂其實更怕的是溫聲細語,不用拳腳用水刑!
把人呈35度角綁在椅子上,面部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