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確保沒有太多傾斜,然後在人戰戰兢兢的面孔上附上一層報紙,另外一人緩緩的往報紙上澆溫水。
報紙由於特殊的吸水性,將會緊緊的貼敷在臉上,一張兩張報紙倒是沒什麼,可重複此種行為,沾了水的報紙,讓人呼吸都覺得極為困難。
不過這些刑罰,全部是魏春煞有歧視描述給許大茂的,目的就是讓許大茂認清現實,積極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
事實也正跟魏春所預料的那樣,許大茂本來就是一個膽小鬼軟骨頭,被保衛科幾個民兵關進審訊室質問上幾句之後,就已經嚇得只起雞皮疙瘩。
更別提這種變著法折磨人的刑罰了,所以僅僅是聽上一兩句,許大茂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在金水灣、和黃崗村放電影時的事情坦白從寬。
“魏春,你有沒有搞錯,你現在只不過是個武裝幹事,武裝幹事懂不懂,廠裡面還沒有做出對你調任保衛科副科長的任命,你現在連公示階段都不處於,你憑什麼擅作主裝的把我這個採購股股長給抓起來,笑話,崔大可是那種怕人嚇唬的人?”
“我開啟天窗說亮話,整個軋鋼廠,除了楊行長和陳主任李科長之外,我誰都不放在眼裡,誰也不夠格讓我高看一眼,你魏春現在還沒有這個資格。”
崔大可吐出嘴裡面塞的襪子,憤憤不平的說道,顯然是沒有擺清楚自己的地位,他這個人向來是吃硬不吃軟。
而一旁的悶葫蘆傻柱雖然沒有像崔大可這樣狂妄叫囂,但是大馬金刀的坐在審訊椅上,嘴角的輕蔑顯示出了傻柱拒不配合的態度。
崔大可想的是,自己這次完全是為了陳愛民得罪了傻柱,陳愛民必然會體會到自己的良苦用心,有了陳愛民撐腰之後,魏春一個小小的武裝幹事能把自己怎麼著?
而傻柱的想法就沒有崔大可那麼細緻周到了,傻柱的想法極為簡單,那就是打架鬥毆這件事情只要咬住了是鬧著玩,又沒有出什麼重大事故,楊廠長絕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