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兒,靠樹邊歇會兒。
然後吩咐暗七和暗九,“你們去查一查這些黑衣人身上有沒有什麼證據。”
他們後面的馬車還沒趕到,他們得就地歇息一會兒,而且還要等那些武僧去追電報。
蘇尋安這會兒也緩過勁來了,他將匣子裡的書信證據全部交給了祁秋年,“侯爺,幸不辱命。”
祁秋年將盒子抱在懷裡,也沒開啟,只嘆息了一聲,“這次辛苦你們。”
等過了這次,大概就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暗七和暗九檢查了那些黑衣人的死屍,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有指向性的東西,但是這些黑衣人身上都有刺青。
“扶我過去看看。”祁秋年有些好奇。
黑衣人的刺青,都在胸口,看不出是什麼圖案,更像是一種圖騰。
“你見過嗎?”祁秋年問晏雲澈。
晏雲澈的目光凝重,“此事莫要聲張,將這些人的屍體都帶回去。”
如此,祁秋年就知曉,這其中恐怕有更深的牽扯了。
現在還有人在,他也沒問出口。
又過了一陣,去追電報機的武僧還沒回來,跟著他們後面來的馬車卻是先到了。
“你們扶尋安和暗一上馬車休息吧,這盒子也放馬車裡。”
暗一和蘇尋安都不肯。
那是侯爺的馬車,若是沒外人,他們也厚著臉皮蹭一把馬車了。
但這不是佛子也在嘛,而且他們都認得出,這馬車不是侯府的,那就應當是佛子的了。
他們要是坐了馬車,佛子和小侯爺怎麼辦?
祁秋年卻板著臉,用著不可反駁的語氣,“本侯叫你們上馬車就上去,少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廢話。”
被訓了,暗一和蘇尋安相視一笑,到底還是上了馬車。
祁秋年湊到晏雲澈身邊,“等會兒又要勞煩阿澈帶我騎馬了。”
晏雲澈莞爾,“年年要不要試試看騎馬帶我?”
祁秋年想了想,“如果不策馬狂奔的話,帶你應該沒問題。”
從前也學過馬術,但是就只能簡單的在草場上跑幾圈,馬術肯定是跟這些古代人沒法比的。
很快,武僧們也回來了。
“佛子,小侯爺,黑衣人跟丟了,他們到了江邊棄了馬,直接上船逃走了。”
武僧們一臉愧疚。
劫殺
蘇尋安也一臉的凝重。
“侯爺,這,這該如何是好?”
那電報機有多好用,有多便利,他這個用過將近一年的人,最有發言權了。
要是被惡人搶走,不管說那邊能不能用得上,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損失。
晏雲澈想得就更多了,“此物丟失,對你可有影響?”
祁秋年問了蘇尋安一句,“密碼本在裡面不?充電器在裡面不?”
蘇尋安鬆了一口氣,“我學會之後,密碼本就不隨身攜帶了,充電器在另外一個行李箱裡。”
祁秋年點點頭,很是淡定,“那就沒關係了,電報機這東西,他們不會用,而且也沒有與之對標的另外一臺,搶回去也就是一堆破銅爛鐵,賣廢品都值不了幾個錢。”
他抬了抬手,安慰晏雲澈和蘇尋安,“更何況,我電報機也不止這兩臺啊,我回去再弄一臺就是了。”
雖然有點兒可惜,但問題不大。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如今,他們把電報機當成證據搶走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這代表,他們會全力護送’證據‘給他們的主人,而他們主人發現之前,我們都應該是安全的。”
所以,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把證據送進京,務必要趕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