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幫我復仇,我不想你的心裡有仇恨,這是我的事情。”
晏雲澈,“年年說這話,便是要傷我的心。”
聲音有點兒冷淡。
祁秋年湊過去親了親他,當作安撫,“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這件事情,我想自己解決,你們佛教不是講究一個因果關係嗎?我不想讓你牽扯進來。”
晏雲澈神色緩和了不少,“年年,因果也不是這樣算的。”
他現在有些好奇,“年年,我們上一世,可有交集?”
這個問題,讓祁秋年的笑容都僵硬了一瞬。
晏雲澈挑眉,“我們上輩子有矛盾?”
祁秋年尷尬,“這倒是沒有,上輩子我們的交集並不深,也沒見過幾次,每次見你,我都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所以……所以……”
“所以你便遠離我?”
祁秋年尷尬,“是有幾分這個原因在裡面。”
晏雲澈也明白了,他有讀心術,如果按照現在的設定,他應該是讀不到年年原本的世界的事情,自然會有幾分探究。
再則,他家年年這輩子剛開始和他接觸的時候,也是滿腦子的不可言說。
他作為一個出家人,自然會有想法。
晏雲澈輕笑了一聲,“我的眼神奇怪,難道不是年年的心裡話太過分了嗎?”
祁秋年理直氣壯,“哪裡過分了?”
晏雲澈面不改色,“男媽媽,嘬嘬嘬,腿玩年,盤包漿,妖僧,腹肌上爬樓梯,把我弄髒,想看我深。陷。情。欲的模樣……”
祁秋年捂住他的嘴,“上輩子絕對沒有。”
“年年,容我提醒你一句,你這輩子第一次見我,就在心裡喊我妖僧。”
祁秋年哼唧一聲,“那我上輩子,也頂多是在心裡喊你一聲妖僧,絕對不可能會有別的想法。”
【額,好吧,好像還是有的,畢竟是母胎單身,阿澈也實在是我的天菜。】
晏雲澈把人抱起,一路往臥房走去,“年年不妨解釋一下,什麼是天菜?腿玩年是要怎麼玩?腹肌上要如何爬樓梯?把我弄髒,是要怎麼個髒?”
祁秋年的臉色爆紅,他明白他自己的心,現在急切地需要一場激烈的性。愛,才能把剛才因坦白而紛亂心緒給打散。
晏雲澈懂他。
即便是沒有讀心,晏雲澈都會懂他。
於是,他這一晚上就不停地在跟晏雲澈掰扯,是我要玩你,不是你來玩我。
“什麼你你我我的?年年,我們不分彼此。”
“不,不行,不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
“停一下,你等等,你弄我臉上了。”
“你也可以弄我臉上。”
祁秋年:“……”
一整夜的荒唐,異能都沒能帶走他的疲憊,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晏雲澈墨色般的眸子裡,沒有半分的疲憊,等到他家年年睡熟了,他才換了身衣裳,離開了臥房。
一直到祁秋年快要醒來的時候,晏雲澈才一身寒霜回了臥房。
“你去哪兒了?”祁秋年迷迷糊糊的。
晏雲澈,“這都下午了,方才去處理了一些政務,年年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