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如果沒有收尾乾淨,到時候還給自己惹一身騷。
不管他是不是廢了,總歸是皇子。
祁秋年暗罵了一句髒話。
晏雲澈握住他的手腕兒,將人攏在了自己的懷裡,“年年,其實我一直沒問,你和晏雲耀究竟有什麼仇怨?”
那晏雲耀固然是作惡多端,但他家年年對晏雲耀的恨意,確實是太沒由來了。
祁秋年沒說話,但晏雲澈很敏銳地感受到他家年年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晏雲澈嘆息,他家年年的秘密,除了他的憑空取物和治療的能力,恐怕還有他不曾觸及到的領域。
他不想問,但是這個事情關乎年年的安全問題,畢竟晏雲耀還是個皇子,年年如此心善的人,方才都想派人去暗殺晏雲耀了。
可見,這仇怨絕對不輕。
他緩緩道:“年年,其實我讀不到的部分,除了關於你家鄉,還有很多關於晏雲耀的。”
祁秋年沉默了一下,“不是我不說,真相太過於駭人。”
而且,說到底,也是他的糗事,要是說出來,他都覺得丟臉。
晏雲澈也沉默了一下,“年年,不論如何,你要復仇,要是有什麼行動,儘可能地讓我知曉。”
祁秋年心底溫暖又柔軟,“就是有點兒丟人。”
晏雲澈撲哧就笑了,“年年,你說得丟臉,比前兩日你從床上滾下來更丟人嗎?”
祁秋年一秒惱怒,“說了不準提了。”
那天就是睡在床邊,他玩著手機,然後沒注意,一下翻身就翻床底下去了。
都是成年人了,從床上滾下去,是有點兒丟人。
他揉著晏雲澈的臉頰,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模樣,“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他們關上門的糗事,那是情趣,但是哎,他識人不清,找錯靠山,就是真的大問題了。
少不得,得說他一句眼盲心瞎了。
晏雲澈摟著他細細親吻,是愛戀,也是安慰。
他家年年一定是委屈極了。
祁秋年的心境恍然平靜,一吻過後,他聲如蚊蠅,“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晏雲澈愣了一下,“自然是信的,唸了十幾年的佛,雖是為大晉祈福,但也是修來世。”
祁秋年靠著他,用著極其平淡的聲音,“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第二世了。”
摟在他身上的雙手,緊了一下。
祁秋年湊過去親了親他,繼續說,“上輩子,我也是被縣令抓進了地牢,用一個漱口杯贖回了自己,然後意識到自己一個商戶,沒有背景,沒有靠山,那太難了。”
後面的話,都不需要多說。
前幾年,晏雲耀在民間的威望,名聲都十分不錯。
若非是他會讀心,也會被晏雲耀的表象所迷惑。
若非不是時機不合適,也沒有恰到好處的契機,恐怕陛下早就頒發了立太子的聖旨。
而他的年年,上輩子剛來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並不瞭解,又是遠在南安縣那邊,訊息自然也比較滯後。
當一個人誇獎晏雲耀賢德,或許只是道聽途說,當一群人,甚至是絕大多數的百姓都這麼認為,那就是三人成眾了。
年年,想要給自己找一個靠山,晏雲耀表面上確實是很不錯的選擇。
再後面的事情,晏雲澈聯想到他和年年這些時日的接觸,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他家年年大概是有大運的人,才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
否則……
吃齋唸佛的還俗佛子,眼神裡的恨意幾乎凝結成了實質。
祁秋年嘆息了一聲,捂住了他家阿澈的眼睛,“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