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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麼不堪,就跳樓自殺了。”

本來是個傷感的故事,可是顧長康聽著,怎麼都覺得喜感。

不過他對問題的採集很精準,狐疑:“既然抑鬱到了自殺的地步,那該是很嚴重,據我所知這種病並不好治癒,你是怎麼痊癒的這麼快的?”

秦漫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半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自己想想看。”

顧長康啞然的眯緊眸子。

原來她的重點在這裡。

是在醫生的腦子裡植入什麼?這件事情並不容易辦到,跟窺探別人的夢境還不一樣。它需要拆除一個人的夢境防禦系統,就算不能拆除,也要起到嚴重的干擾作用,讓它們暫時沒辦法工作。然後重新篡改路徑,讓突兀植入的意念看起來天衣無縫。一個人如果沒有幫手的話是很難辦到的,但是他認識一個人自己就可以……那個人就是秦漫。

顧長康握著杯子的手動了一下,有一滴水濺了出來。

“你真的是她?”

秦漫沒說自己是或者不是,只說:“記得我剛剛給你講的故事,很快你就會見到我們這次的目標人物。”

她是個用事實說話的人。

接著拿過選單,恢復意態懶散的常態。

“點東西吃吧,要餓死了。”

(017)惹惱他了

顧長康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我以為你是鐵打的身子,跑斷腿都不會餓呢。”

沒想到會碰到阮江州。

本來顧長康說起了好笑的事情,秦漫只差笑得前仰後合,伸出手來想捏他。“顧長康,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吃飯的時候別講笑話。你這個壞毛病,真是討厭。”顧長康當然不會被她捏到,身子往後閃躲,兩人怎麼看都是在嬉戲打鬧。

而秦漫眼風一轉,就看到了阮江州。他正看過來,氣息內斂但不容忽視,這個男人的表情永遠是冷的,不論外面是什麼樣的天,都像微微結著冰花,和現實社會隔著一層,像遙不可及的冷寒星子。

哦,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阮江州聽說秦漫這段時間過得很好,病了一場性情大變,現在又找了一個風姿綽約的男朋友,招搖過市,笑得都比一般人大聲,簡直春風得意。現在看她一臉沒心沒肺的笑,想來是真的。

秦漫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阮醫生,來這裡吃飯。”

阮江州說:“好久不見。”話一出口明顯怔了一下,竟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他才覺得,好久不見是有點兒想她。也不是特別想,就是撞見了才感覺到的輕微思念。或許只因為她是他的一個病人,他對自己的病人,不管是住院,還是痊癒出院的,都會另眼相看。

可是,真的不能說好久,幾天的時間而已。

秦漫看他下頜線的線條繃得很緊,似乎心情不好。再跟他說什麼,也是愛理不理。最後告訴她:“你朋友還在那邊等你,改天再聊吧。”

阮江州盤子裡的東西還沒有吃完,他過來的明顯要晚一些,卻已經站起身。

秦漫確定他是真的不高興,伸手拉了他一把,就攥著他的衣袖:“阮醫生,你真的生氣了?親一下而已麼,一個大男人何必那樣小氣,要不然,你就當是被狗咬了,這樣心裡或許會痛快一點兒。”

她以為他還在為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畢竟除了那次她再未著他的面,更別說招惹他。

阮江州慢條斯理:“我本來就是那樣以為的。”

顧長康靠在椅背上,閒閒的眯著眼:“那男人誰啊?瞧你一臉唯諾,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秦漫橫了他一眼:“老鼠見到貓那是唯諾麼?分明是顫巍巍好吧。”

顧長康哼聲:“這年頭老鼠都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