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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天水師眼下的兵力,如何一力抗拒眼前的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的全力攻擊。”

楚流煙的這番訓誡沉穩有力,方才那名大放厥詞,肆意叫囂的性子急躁的應天水師將領頓時作聲不得。

不過此人依舊心有未甘,便對著楚流煙脫口說道:“軍師,無論如何,若是沒有動過刀兵,就要我等將浴血奮戰奪取過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艦拱手還給人家,屬下定然是辦不到的。”

說完了這些,這名將領將腰刀往甲板上重重的一挫,大馬金刀的就轉過身子去背對著楚流煙蹲伏了下來。

楚流煙見得這名將領的這番形跡,心裡頭明白此人心中極為不願意將戰平白無故的拱手讓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的將士,便轉到此人跟前,微微一笑說道:“將軍放心,拱手將這艘大船送回去,此事亦非本軍師所願,據本軍師推測,此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虛張聲勢,大言欺人,其間定有緣由。我等不必怕他。”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頓時精神一振,骨碌一聲便站了起來,對楚流煙躬身求教道:“軍師何處此言,莫非軍師已然洞見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情形了不成,如是如此,還請楚軍師好好教我。”

楚流煙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此事也是尋常,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先聲奪人,我應天水師將士心神一時為之所懾,方才如此,據本軍師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方才發過了一陣飛矢箭雨,眼下卻又令水師弓弩手引弓不發,其間似有深意。極有可能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覺得我方援師已到,若是於此時與我等糾結於此,恐怕就會誤了前去救護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戰船的時機,故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如此虛言恫嚇,用意便在於此。”

生性焦躁的應天水師將士聽得煳裡煳塗的,根本就不明白楚流煙方才所言的事情究屬何意。就對著楚流煙開口問道:“楚軍師,你所言之事屬下實在是不明白,還請軍師剖析的仔細一些,否則的話就憑屬下的這個腦袋,就算打破頭也想不出來。”

楚流煙講的這名應天將士如此焦躁的情形,不由為之氣結,便問了一聲:“你到底是那一句明白,只有將你不明白的所在告知了本軍師,本軍師方才可以提你剖析,否則的話,又從何談起。”

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便開口說道:“楚軍師的話我大都聽得明白,只是這最後一句楚軍師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是有意出言恫嚇我等,只是用意究竟為何,屬下聽得不大明白。”

楚流煙聽得此人這般說法,不由啞然失笑。方才自己一番話語,雖然沒有直接點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真實意圖,不過只要微微動一動心思,也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是這名將領性子雖是焦躁,可是腦子卻實在有些不大靈光。千里來龍,於此地結穴,可是此人卻偏偏於這至為關鍵的地方想不明白,實在是令人可惱可氣,可又說他不得。

這名生性焦躁的應天水師將領見得楚流煙這般模樣,心裡頭忽然有了一絲煩亂的意思,從楚軍師的面色上看來,似乎是對自己方才出言詢問的事情不屑一顧,可是若是楚軍師不對自己解答此事,自己分明就想不明白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的用意究竟何屬。

不過此人雖是不明白,卻有人聽得明白。

只見楚流煙身邊的另外一名胸有城府,生性沉穩的應天水師的將領跨前幾步,走到了楚流煙的跟前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莫非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有意如此,是因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不願兩線作戰,分散兵力,他們不願和我等身後的應天水師的援兵對上,極有可能是為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