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楚流煙聽得這名將領這般說法,不由極為注意張目緊緊盯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隨口說道:“將軍若是心有所悟,不妨跟本軍師道來,本軍師也要聽一聽將軍的意見是否和本軍師相符。”
生性沉穩的應天水師將領慌忙應答道:“楚軍師既然有所命,末將不敢推辭,不過這只是末將的一點意見,若是不對,還請楚軍師不必在意。”
楚流煙對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微微點了點頭道:“不必拘束,有話儘管直言,眼下局勢紛亂,戰端一觸即發,正是汝等進言立功的好時機,若是言之成理,被居上位者嘉納的話,自是事功兩全的美事。吳國公定然也會有所獎掖,激勵兵旅之舉。”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倒是極為謙遜,對著楚流煙欠身說道:“楚軍師言重了,屬下並非貪圖富貴之人,只是家國大業,匹夫有責,所關非細。楚軍師方才所言自是正理,據屬下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如此虛張聲勢,其意圖無非是想要嚇走我等,不必於我應天水師的援軍交戰,如此一來,一則可以會攻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二來也可馳援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
聽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如此言語,方才那名向楚流煙發問的應天水師將領方才恍然大悟道:“乖乖,原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原來是打著這般的如意算盤,方才我還在納悶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為何停下弩弓不射了,原來這些個王八羔子是虛好看,其實不過是想要我應天水師不去攪擾於他,也好任其驅馳,真是打的絕好的算盤,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難道都是一些肉店酒肆的賬房掌櫃出身不成。”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最後一句如此令人噴飯的話語,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開口說道:“此事還真是有趣,眼下本軍師也不知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本軍師可以斷定,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將領越是如此虛言恫嚇我等,越是說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之中發生了絕大的危機,如此色厲膽薄的作法恰好將其軍中極有可能不穩當的事情給暴露了出來,不管如何,此事實在是極為可疑。”
“楚軍師,眼下情勢不明,我等水師將士究竟該如何是好,是戰是走,還請楚軍師一錘定音,一語定奪。”將領對著楚流煙開口請示道。
“不錯,軍師一言九鼎,在軍中威望素著,我等應天水師水師將士人人欽佩不已,只要軍師交代下一句話來,我水師將士安敢不從命行事。”另外一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出言附和道。
楚流煙見得這般情形,不由得微微沉吟了一下,楚流煙心裡頭明白眼下的局勢極為重要,不管是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抑或是應天水師將士而言,均是極其關鍵的時刻,若是一方出現了差池,恐怕於今日的戰事大為不利。
若是眼下引兵撤走,那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退可依舊回去攻擊應天水師被圍困在絕殺的船陣中的所部,也有可能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即刻便會分出一部分兵力馳援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不管這兩者中的哪一方面成行,對於應天水師來說都是不好的訊息。
徐達眼下正在圍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若是讓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輕而易舉的回去了,勢必將會打亂了徐達圍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的安排和籌劃。
可是若是不退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分明就是衝著這條船而來,方才的那一陣飛箭流矢已然折損了甲板上好些應天水師將士的性命,倘若再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強弓硬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