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如春。韓遙去逗他,奈何楚璇這一向著實傷得重,又嘔了大氣,精神不大好,迷迷糊糊應著他的話,眼看就要趴在桌上睡過去。
韓遙為了引他說話,道:“你想不想看我那件傳說中的仙器?”
楚璇原本昏昏欲睡,聽到這話果然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嚷道:“要看!那東西在哪裡?”
他的目光在觸及到韓遙拿出來的那個東西時凝固了。
那—那個透明的杯子形狀的東西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啊—
似乎—好像—是他的玻璃杯……
韓遙以為他是太驚訝了,便笑道:“沒什麼,我第一次見到時也呆了半天,這物件還有一樣最稀罕處,我給你看—”
他拿起桌上的紫砂小茶壺向那杯子似的東西中加水,隨著杯內水位的增高,杯壁處慢慢浮現出了美麗的花紋。
沒錯,這千真萬確就是他送給別人的玻璃杯啊!
楚璇整個人都完全石化了。
他的解說被突如其來的狂笑聲打破了,楚璇笑得已經滾到了地上,使勁錘著厚厚的地毯。
“仙器—仙器……哈哈—”他想說出事情真相,卻因為實在笑得太厲害而講不全,“哎喲,救命啊!……我—我要死了……”
在笑到幾乎休克後,楚璇才勉強止住了笑聲。他努力地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對韓遙道:“你知道這仙器的主人,那位神仙是誰嗎?”
韓遙的答案讓他再次石化:“是你吧。”
震驚過後楚璇立刻跳了起來:“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狐狸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楚璇被他那種玩味審視的目光看得一身直起雞皮疙瘩,渾身發毛。半晌過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死狐狸,快點說!誰告訴你的?莫非還有其他人來這個世界了?”
狐狸睫毛都不眨一下,面容鎮定自若:“猜的。”
“怦”的一聲,有東西重重摔到了地上。
楚璇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猜也能猜得出?”
“過來,”韓遙勾了勾手指,笑得猖獗豔麗,說不出的邪氣媚惑,。“我告訴你為什麼……” 他聲音優美醇厚,帶著一絲絲恰到好處的沙啞,比楚璇最愛喝的青梅酒還要微醺醉人。某個沒有節操的傢伙立刻吞了一大口口水,想靠攏去,但又懷疑狐狸不會這麼好心告訴他答案,猶豫啊猶豫……
狐狸嫣然一笑,修長潔白的手指慢慢掠過鬢邊,挑起一縷墨髮,輕輕含入唇角,泛著水光的鳳眼向上斜斜挑起;實在是風情萬種;勾魂攝魄……
啊;偶先受不了了!!!
這整個一SM女王受啊!韓遙啊;你怎麼能搶偶家楚楚的風采呢?
抗議抗議;你是強攻哎!
什麼?這樣可以更好地挑逗起某個小白痴的慾望;趁他對你上下手之際正好名正言順地把他吃掉?想得好;偶家的楚楚是你隨隨便便吃得到的麼?小心偶讓你被吃;幽藍一直吵著要看楚楚在上面的;偶還可以省掉答應過N多人的番外……(抱頭鼠竄而下)
偶家楚楚才是真正的的受中之王!人家當年為什麼被踢下凡間?就因為長得太禍水了;仙界和魔界都為他亂成了什麼似的;他依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悠哉遊哉;沒心沒肺的氣得所有人嘔血。最後天帝魔皇本著我得不到別人也不要想碰的原則;聯手將這個禍害封印了一切丟了下來。仙界魔界隨便丟哪裡一個最醜最沒氣質的下來都包準是傾國傾城的漂亮;你說楚楚當年那是怎樣的魅力?
“過來;到我身邊來……” 桌邊男子的聲音愈發柔和魅惑; 楚璇不自覺地向他走了過去,眼神都是迷濛的;像江南五月的煙雨。
韓遙張開了手臂;眼看就要抱住他;少年卻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