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一退;脫離了他的指尖。抬起頭來;笑得妖孽橫生。伸手解了髮帶,一頭如鏡似綢的長髮像泉水般流瀉了下來,襯著一張瓜子臉越發精緻雪白,兩彎黛眉本是有如天上彎月,眉梢處偏偏又透出淡淡的鋒利,憑空添了幾分英氣,卻更現出十二分的媚意來。
單單只是嫵媚豔麗,如何可算得上最上乘的魅術?
容易得到的,世人也多不想要了。
這世上男子,骨頭都是賤的,你先對他親密,與眾不同,他自然以為你對他有意,若以後再冰冷高傲起來,他就會越發迷戀得你緊。
一生得不到,就一生都會想著你。
我還是女孩子的時候,為何裙下之臣無數?便是因為我從不曾迷戀過他們半分,一顆心始終未動過絲毫。
心不動,已立於不敗之境,衡無傷。
可我在見到你第一眼起,就淪陷了。
冰心已動,我又憑什麼來保證我在情場中的勝利呢?
我自己亦是不知,完全沒了把握。
楚璇身子一仰,緩慢地向後倒去,身子竟能折到不可思議的程度,韓遙自忖都難以做到,幾乎能夠想見這小妖精在床上可以擺出怎樣誘惑的姿勢,身體可以開啟到什麼程度……
頓時鼻中復又是兩股熱流滾滾而下……
然而正在他想入非非、意淫不斷的時候,那先前的妖精又收斂了所有妖媚,神色清冷如天上明月,孤高驕傲得遙不可及,讓人一望之下頓生敬畏之心,又在心底最深處隱隱約約地想去招惹。
戲謔的笑聲響起,傲慢的唇線微啟:“想跟我比,你誘惑人的本事還遠未到家啊!”
韓遙只有恨恨地罵:“妖精,你真的是我命裡的禍水!”
“你自己要動心,又怪得了誰?”小妖精笑得俏若春花,梨渦隱現,可愛得叫人恨不能揉碎了加進自己的血肉裡去。
厚實的錦緞帳子垂了下來,遮住了無限春光。
然而享受這春色的某隻狐狸,卻在叫苦不迭。
這算什麼,衣服都脫光了再告訴他只能摸不能做?這種時候喊人剎車簡直是要命啊!
嗚嗚,他不要成為第一個因為禁慾流鼻血而死的人啊……
嗚嗚,他不要成為第一個因為禁慾流鼻血而死的人啊……
“不願意?不願意就下去。”楚璇美目一瞪,嫵媚中便帶了幾分凌厲,“就是看你按摩得還舒服才讓你摸,不然你以為我願意被你白吃豆腐啊?”
韓遙險些一口氣憋死自己,他笑傲花叢的高超調情手段在某人眼裡居然只是按摩?這也未免太打擊他了!
不摸白不摸,狐狸心裡唸叨著,要去衝冷水澡是以後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典型的鴕鳥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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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勤奮的……
一更更兩章
打分的似乎越來越少了,偶滿地亂滾:“偶要分分,不給不寫了!”
八 冬殘春已濃(下)
他不是沒看過楚璇的身體,但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欣賞的確還是第一次。少年的身體毫無瑕疵,細膩得連毛孔都沒有,完美得幾不似真人。摸上去的感覺就像在摸一尾美麗的魚,唯一不同的就是指尖傳來的溫暖,這是冷水中的魚所不會具有的。
韓遙每次看見他的腰身,都要感到吃驚,那樣可以雙手合握還綽綽有餘的腰肢,在歷史中的著名美女中也不過是傳說。《吳宮豔史》中提到過明睿帝的寵妃趙紫煙說“趙氏女紫煙,十七豔名滿京華,二十入宮,時睿帝后宮佳麗二萬人,紫煙獨為冠。腰細可盈握,當風而立常恐為風吹去,善歌舞,曾於帝掌中做九天舞,觀者皆神迷意醉不能言。”
然而吳代的正史中從來沒有提到過這位體態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