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爺她們如何了?還有二太太她們?”女子輕聲緩語的問道:“我總覺得後怕,這麼詐死會不會引來皇上的不滿。還有芙家的大樹是不是能夠支撐這麼久呢?”忽然之間有些害怕纏著男子更加的緊了。
男子緩緩的抱了他一下,淡淡的說道:“無事,無事。這些我都是可以應付的,當務之急是怎麼棄子操縱芙雅,讓她在宇文鶴玄家安生立足,像高珠兒一樣。”
只是不同的是高珠兒是想嫁,鶴玄卻讓她入質,芙雅想受質。鶴玄卻是想威逼利誘她入妾。但是茗瑾公子永遠忘不了那日在商家樹洞裡面自己留下的字跡,以及鶴玄兩把明晃晃的刀劍如何刺向自己,刺向芙雅。這點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但是茗瑾卻是永遠不會告訴眼前的女子。
女子其實心中也是萬千的,手中不禁捻了一下,恍若想起那日臨行之中鶴玄歇斯底里的咆哮聲音,以及銅劍入懷,生硬的動了兩下茗瑾便衝了出來。當時果決的付出條件將美貌的女子恕了出來。也不知道讓出了什麼條件。
下面的鶴玄終於頂著大太陽將事情全部解決了,唏噓的出了一身的汗,圍觀的人也是不少的,幾乎全部貫注到鶴玄身上,你來我往之中,川流不息。鶴玄依舊有些想笑,自己種的果實長了這麼大,也是非常之可愛的。
就在這時候烈日陽陽不禁有些灰暗,日頭收縮了起來,鶴玄抬頭望去不禁看到了樓上女子半個倩影,身子不禁向後收縮了一下,“尤珠?”
☆、010
10;心猿意馬
鶴玄心中恍若一驚,連忙抬頭向上看去,可是兩人已經轉身離開上面的酒樓。鶴玄公子心中一怔,連忙向著一群外邦少年點頭離開,外面的天光之下忽然劃了一道雲霞下來,打得接到上面的人群驚了一下。
鶴玄還向樓上望去,只留下空空落落的桌臺。以及上面美酒饕餮,殘羹冷炙般的食物。鶴玄恨不得飛身上去看看,可是異邦少年還將其圍著水榭不通。鶴玄心中著急卻是著實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一次次的讓步,直到最後讓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了,但是心中大體知道是講訴高珠兒多麼多麼的好,以一種拐彎抹角的姿態,幾下下來鶴玄著實是有些受不住了,連忙搖搖頭道:“起開,本大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幫異族少年還在圍著鶴玄不走。
天邊那道雲霞慢慢落下,正好落在對面的高簷小樓上,不是別人正好是芙雅,昨夜芙雅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仔細的將高珠兒的行蹤探討了個乾淨,從怎麼與鶴玄相會的表現,到和鳳荔如何合計對付自己的巧招。都從珠子裡面看得清清楚楚的。
就連剛才那一幕都看到了,想起來感覺這北齊風加上中原的細膩風,算計起來可是一流的,就是這天公不作美,自己玩了一道,道是給了高珠兒一耳光。
鶴玄剛剛擺脫高珠兒黨羽的糾纏,直衝到樓上去,不禁感慨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心中悵然若失,不禁又是一些後怕那尤珠兒身邊的男子。
就在這感嘆之餘,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狂飆下來。不禁恨恨的說道:“天公不作美。”
隔著雨簾鶴玄喝了一杯甜酒,尚且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尤珠留下的,心中不免揣揣起來,但又沒有辦法,只知道是恨死那邊的高珠兒了。手中竟然捏著那一錠金子,像似要揉化了似的。心中有一絲揣猜劃上面孔,接著便是無盡的失意與大大的傷心。
芙雅隔著雨簾也是看了一個清楚,鶴玄一張略有些古銅色的臉上流露出來的無線傷思,將她怔了一下,所有的感情此時伴著雨簾翻江倒海的全部隱射出來,紅芒一片在對面的簾子上閃了一下。
世間哪裡有這麼便宜的好事情。你正在想人家,人家恰巧出現還讓你看見。
鶴玄還是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