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酒意已經由剛才的甜美變得直衝人心肺。接著飲下第三杯。苦苦的味道代替了原來的辛辣澀味。轉杯之中,你來我往,終於是將酒水全部都倒下些乾淨了。
芙雅在對面看著不禁心中有些酸澀,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麼的難,像是一杯杯苦酒下肚。愛恨之家卻是難以啟齒,將愛的全部變成恨的,將寵溺的全部變成監督的,是多麼的困難,心中是多麼的難過。從對尤珠的寵愛,什麼都可以。到一下子將她所有都失去。都是不能拔出的痛苦。
鶴玄此時已經開始全線的崩潰看,像他一樣傲美的男子,如此深知失去的永遠回不來是多麼的慘烈。
芙雅只是在對面靜靜的望著自己需要的這個人。對面的人也注意到了對面雨簾之中溫婉的美麗女子。
鶴玄喝了第三杯,心中已經隱忍不住,一腳踏飛了凳子,轉身往閣樓下面走去,芙雅在對面也有些忍不住。一步步的跟著鶴玄往下走去,隔著雨簾子兩個人還是在一起對望。
鶴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的微笑。淺淺的,淡淡的將所有的失落拋開。輕聲對著對面的人說道:“芙雅,怎麼是你呢?你怎麼來了。”
聲音言辭懇切。淡然卻是懷著滿心的關心望著對面的芙雅,接著說道:“小姐,你可知道鶴玄晝夜新宿,不肯忘懷你呀。你可知道當時手中點點紅珠的感懷。你可知道紅樓一抱夢懷入你呀。”
芙雅站在房簷之下,淺淺的望著對面的鶴玄,淡淡的抿嘴一笑。愜意之至。
對面鶴玄如牡獅一般,深深抬起眸子,對著對面的芙雅,芙雅心中蕩然尤存著一種莫名的情懷。鶴玄急走了幾步,踩著水滴點子,一步步的往芙雅這邊走去。
芙雅微微笑靨,迎著鶴玄的擁抱,鶴玄深深的一抱,將芙雅深深的抱住。愛的感覺瞬時間緊緊的將芙雅圍住,只是在這一刻,珠子忽然閃了一下,芙雅就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鶴玄忽然又感覺瞬間的徹底失去不禁將自己身邊的一塊渾圓的鏤雕玉佩狠狠的打碎在地表之上,一瞬間噼裡啪啦的玉翠聲音,帶著一片亂花漸欲的水點子,全然漠在了水中。
“芙雅啊,你是我現在的希望,無論你如何,多多看我一眼吧,要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用理智活到現在,你給我一些希望吧。永永遠遠的留在我身邊吧。”一時間的感情擊退了所有的傷心,不是衝動而是最後的一點感情希望。
尤珠的馬車蕩蕩昶長的往前面建鄴的芙家方向走去,尤珠坐在馬車裡面不時的往後看去,茗瑾也是非常的想笑,以前都是自己看著尤珠與鶴玄離開,現在卻是讓鶴玄看著自己與尤珠離開,不知道是勝利了,還是失敗了呢。可能還是前者多一點,心中不禁有些當然,仔細觀看下來,都是尤珠出的點子多一點。
“你妹妹可以麼?”尤珠一邊打著自己的一節斷了的鎏子,一邊問道:“可以對付鶴玄嗎?我看鶴玄不是好對付的。”
古意落拓的茗瑾伸手將尤珠環過來,輕聲說道:“你覺得呢?她自小便是二夫人瞧著大的,可想而知是
大體好的不行,細微之處誰也看不透。我娘與二夫人為了父親假鬥了這麼長時間,誰也是看不透兩人的心機的。芙雅應該也學會一點二點吧。要不會稽詩會撫琴一曲能讓眾目之下的人兒皆稱讚。”
“可是鶴玄公子的性子,不是那麼好猜透,要是他沒有目的的話。”說著美目柔情似水的望了一下茗瑾,薄如陶瓷的嘴唇忍俊不禁的粘到了茗瑾有些頹靡的臉上。
茗瑾連忙搖搖頭接著說道:“無事,無事,你我現在不需要這樣,也是可以洞知道心扉的。”說著手柔情似水的在尤珠背後揉搓一下。
尤珠此時心頭浮上一絲絲的苦意,心中蕩然的將頭靠在茗瑾身上,歪歪斜斜的卻是有一些的嫵媚,眉目之中流露得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