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了,我……”周青璇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言行不一。
趙英姿見她那副懊惱的樣子笑說:“時間也不早,是該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復見
周青璇只能口不對心地再贊同一聲,又問:“你怎麼在這裡?”
“有朋友在這邊玩,就過來了,沒想還會遇到你,這會兒——”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衛蘅忽然間從旁竄了過來,擊掌讚道。
衛蘅突然出現,兩人都很意外,不約而同朝她看去。她帶著三分微笑,站到周青璇身邊,手臂一伸勾了她的腰,視線向前,落在趙英姿身上,笑說:“您是哪位?哦,我自我介紹,衛蘅。”
近朱者赤,趙英姿覺得這周青璇的朋友跟她還真挺像,比她更為不拘。“我是她同事。”
衛蘅卻疑惑說:“是嗎,她同事我都認識的呀,都沒見過你,難道你新來的?”趙英姿微微一笑,周青璇是恨不能拿個什麼東西把衛蘅的嘴巴堵上,扯下攬在腰上的手臂,笑著說:“趙老師,不打擾你,我們就先走了。”拖著衛蘅把她弄出門,“拜託你好好收斂一下你那好色的脾性好麼?她可是教導主任。”
“食.色性也,收斂不了了。”衛蘅哈哈笑說,“教導主任要都是她這樣的,那眾位學子是自由有望了。”
“你女朋友呢,你到處拈花惹草,就不怕她吃醋?哎,她人呢,怎麼沒看見?”
衛蘅用兩指做個行走的樣子,笑說:“幹嘛要吃醋,她大度不行嗎?”
“行,她胸懷夠寬廣。但就算你只想跟人家玩玩也正經點玩好不好,別看見個好看點的女的男的就往上撲,行不行?”
衛蘅笑得厲害,又是一手扶上週青璇的腰,攬著她朝前走,“啊呸,把我說得就跟個色中惡鬼一樣,我從來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大家你情我願。你這樣子,當初是怎麼跟人戀愛的?”兩人不是一個大學,她也只見過那個人一次,根本看不出她們在戀愛,這人還不願意往外說,她什麼也不瞭解。
“我也不知道,似乎,時間久的我都想不起來了。”
衛蘅哪裡能相信她這樣的說辭,可拆穿了她又有什麼用,只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周青璇,忘了她吧。再不行,我吃點虧,要了你好不好?”
周青璇眼睛一斜,不屑道:“就你,倒貼我都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麼樣的?”
“不要你管。”
“我覺得你一定是暗戀我很多年,所以才會對我臉不是臉,屁股不是屁股的冷嘲熱諷,不想見我的任何朋友。”
周青璇見她說得難聽,一巴掌打到她肩上,鄙夷道:“滾遠點吧,您這自信,連廟裡的泥菩薩都看不下去了。”
衛蘅笑問:“周菩薩,你說我們這算是打是親罵是愛吧?”
周青璇快步朝前走兩步,擺脫了腰間的手臂,“還有一句,愛到極致用腳踹,你站那邊,讓我今天極致愛你一回。”
衛蘅笑起來,看見對面過來一部空車,趕緊攔下來,拖了周青璇塞進去,“別發癲了,回家了。”
沒過一個月,周青璇那晚隨口編的謊話成了事實,她真的需要去準備一堂公開課。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啊!
晚間,她又撥通了那個電話。時隔一月再度聯絡,她心裡的忐忑不亞於第一次與趙英姿通話,如果再被拒聽,她不敢保證自己會有再發一條簡訊的勇氣。
“喂,你好。”趙英姿還是一貫的輕言緩語,周青璇低聲說:“我是周青璇。”
“我知道。”
周青璇就停頓了一下,才問:“你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