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看四周的風景石山,那一片荒茫的土地,是剛被開墾過的,如果有相機拍攝下來,就題為《拓荒者》
一個人踩著單車去,感覺有點累,路好遠好遠,還想休假出來賺錢?真是寧願穿少幾套靚衣服了,真是福中不知福呀,虧得阿君天天這樣踩單車來上班,還懷孕。
去到,她不在上班,我只能回去,感覺累得頭也有點暈了。
回到家己經一點鐘,吃了午飯洗衣,三點鐘又想去三姐那裡,母親二姐己從三姐那裡回來,我又在家呆不住,又去大姐家,她們上街去了,我又改去阿君家,仍找不到她,只好回家,路上又遇見大姐華華瑋瑋她們回家,感覺上好陌生,沒有姐妹的親切。
晚飯後一個人去了工人電影院,剛放好單車時,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電視上見過的陳維聰嗎?”再看車上,有一個瘦小斯文的女子,就知是王怡斐了,想不到電視上的她主持《萬紫千紅》成熟幹練,電視下真實的她是那樣嬌小玲瓏,有些嬌羞的女子,下了車,不是很高的她走在陳的旁邊,一種防範想被保護的心理在她身上流露出來,因為跟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
她穿了一套春天的運動服,一雙運動鞋,高一米五八左右,化了濃妝,只聽別人的議論是:“又不怎麼靚,不過好斯文噢。”
我想,她的氣質倒是一種比長得美更美的魅力吸引了我。
他們進去了,我就去了閱覽室,又不辦借書證,文學方面是更失望了。
對對情人在相擁相抱,在這柔和的夜色中也是他們的世界了,我匆匆走過,哪有心情來享受這些柔情密意呢?
進了電影院,我害怕碰見熟人,怕別人看見自己的孤單,其實還沒進場時我看見了麗梅,但我逃避她也不叫她,心裡也好矛盾,怕她說我為什麼不叫她去?
坐在那裡,我也不敢東張西望,害怕別人看見自己的孤單,害怕別人好奇的眼神,坐在我旁邊的中年人也看看我,我更有些不自然了,他也會奇怪我為什麼一個人來?他也可憐我的孤單麼?
輪到王怡斐陳維聰出場了,舞臺上的她穿了一條純白的裙子,一如電視上主持節目的她一樣沉穩,高貴隨和自然大方風趣的她,一失剛才的女子嬌小味,
電視上的她和現實看見的她,我更喜歡現實中真實的她:她剛才露出驚慌,需要人保護,有一些嬌小的女人味。
舞臺上的她,有一半是工作的責任心,但也不失一份真實的坦然,拉近觀眾和他們的距離,很有親和力。
她用好聽的粵語開場白:“電視上常見面,在這裡都是第一次見面,很高興來到樂昌,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勝意的。”
她和陳維聰用粵語打趣對方,一起唱《夫妻雙雙把家還》陳說:“我們夫妻雙雙把家還呀。”
“你就想呢,都幾知佔便宜的,唱夫妻雙雙把家還囉?唱就唱囉,不過是唱嘖,不是真的。”
唱到:“夫妻雙雙把家還”時,陳維聰摟著她,唱完了王怡斐一甩手,故意做出些嬌嗔。
然後是王講故事,陳做姿勢配合,後陳唱了一首《籬笆牆的影子》唱完後說:“不能便宜王怡斐,”兩人對唱了一首《無言的結局》
陳維聰說:“兩人分得遠遠的唱。”
陳道洪,張燕妮各唱了歌,粵劇,說話時間也較多。
張燕妮唱《我曾用心愛著你》《渴望》並不多人捧場。
今晚,朋友家人都不一定可以陪我,而戀人夫妻一般都能相伴到老。一個人沒有了感情寄託,孤單隻影的去應酬,社交,沒有喜歡的人陪伴,感覺是空落落的。
回到去十一點鐘,父親還沒睡,進了房間,說不出的別種滋味在心頭,心裡也煩死了,戀人,你在哪裡?我想你一定存在於這個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