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卻是我無緣遇上你而己?
九一年四月十五日
早上睡到九點半,起床來感到所有的事都好失望,感覺不到自我存在的價值,之前在沈面前是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他起碼欣賞我。
現在,沒什麼朋友,知音,也沒有誰欣賞我,覺得自己是這樣孤獨。也許,我會放棄所有的追求,什麼也不要了。
因為賺錢太累,寫作也沒著落,愛情更是沒有希望,心,寄託在哪兒呢?它是無從寄託了。
難怪沈那麼有才華也消沉沒有靈感沒有人欣賞他。
而我現在就放棄,以後更不會去做,想想自己也將如一般婦人一樣做家務,做妻子做母親就己足矣,是多麼不甘心又是多麼的悲哀。是的,以後家務纏身,還有什麼心情來寫作呢?現在也拿不起筆來寫了,不過,不管怎樣沒有結果,我也會盡努力去實現自己曾有過的夢想。
九一年四月十六日
早上又不想去圖書館借書了,兩眼疲乏得睜不開,身子骨象散了架的疼,睡過去轉過來又睡死過去,老是發一些彈琴弄鍵的夢。
吃了午飯又趕著上班,在閱報,然後就寫了《山夢》的開頭,雨旎憂鬱的心情,寫了一點點覺得又疲倦欲睡,又去街上逛逛,在公園裡走走,還是解不了那眼睡蟲,眼濛濛幾乎看不清前面的路和行人,孤單單的身影,還是覺得到一些索然無味。
快下班了,可時光還是難耐,報紙也看不盡心,寫也只寫了一些,頭疼得厲害,下了班,回去還是感覺疲倦乏力,躺在床上小睡一會兒,頭還是痛得很,昏昏沉沉的,又去菜地看母親種菜淋菜。
唉,上班也不好過,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還有什麼不滿?我只是不滿中的滿足,上班時間全用來搞文學創作,可是文學又沒進展,一天一天的用來功它,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似乎太多時間了,也不知怎麼去珍惜它,而讓它白白流逝。
而我也是精神的庸倦,才什麼事也做不成,這麼年輕,不知怎的還不如鄧的精力充沛旺盛還貪睡。
寫了這篇小說就寫自傳,雖然是那樣虛幻,迷茫,可我還是不會放棄,年輕的心,怎麼可以就這樣滿足於與人聊天打發時間呢?每天與他們講這講那,惹事生非,不可能吧。
明天又要上早班了,又看一會楊沬的日記,她也在工作上感覺可有可無的沒有存在感也是感到煩悶和不安,也曾問:“這是虛榮嗎?”
看她寫的日記,我也鼓起了對文學的執著追求,她抄,司馬迂寫《史記》用了十八年,左思的《三都賦》構思十年成功。因而有洛陽紙貴之說。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七易其稿,《安娜.卡列尼娜》改寫過十二次,《復活》的開頭改寫過十二次……。
“稍一遇挫折便灰心喪氣者,永遠一事無成。”這句話對現在的我來說是最有振奮作用。
看到十二點多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