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再也不敢想去燒烤,不讓我有淒涼感也好,除開幻想和喜歡的人一起有溫馨情調外,似乎也沒什麼好想。不過也想叫三姐一家去燒烤玩水,重墜以往的夜中溝火。
還是把它想得平平淡淡的好,只要有過一次,不再奢望第二次,真的,只要擁有過,不在乎重複,甚而不喜歡重複,有時是索然無味的無興致,更有時是縱然是美麗也不如第一次美麗不再讓它重複。
如果有了第二次,第一次不再那麼朦朧幻想的美麗,再讓人去懷念它,而不重複,它會變成永久的停留在心中作不滅的印記,讓人一輩子都去懷念。
今日開展銷,擺攤霸位,我時而坐在外面,能看卡拉ok錄影,一個早上忙這忙那,看看錄影。
中午去了大姐家,然後又去三姐那,一起回家看母親在不在家。
母親在家縫縫補補,讓我感覺歲月悠長,時光淡定,悠閒自在,真的讓我羨慕不己,像母親沒文化也好,起碼不用像我這樣浮躁不安,慾望太多,活得就累。
我和三姐議論起鄧,姐說她以前在五山也是這麼豪放的,她要離婚,這破裂的家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三點鐘她去了上班我才睡了。
在一天下班時我去了鄧賣月餅的地方,她說貿易批發部有人說你在五山短款有前科,是江娥的嫂嫂說的,我聽了也很生氣姐說要去問她解釋清楚,你不說會影響你的工作前途,汙辱了你的人格名譽。不然以為我們好欺負,我想要說也等中秋節過後才說。
九一年九月十八日
天氣仍是陰陰的,上班仍是月餅要擺出去,開展銷會,看錄影,忙忙碌碌。
王叫我去找零錢,找完後我趁機去了上面上班那裡看誰上班,剛好是鄧在摘菜,我叫她,也不見她如之前那麼盛氣凌人了,好像與我一樣平和的樣子,人也瘦了些。我和她說了和王超聊天的事,她說幾時讓他幫她看相,然後又說起去晨運,很好玩的,打球推跌別人,說到這她還笑得很開心,叫我也去,我並不能提起興致,別人開心快樂的,自己未必覺得快樂。
她說她今年可能離婚,不能走,要明年開春才能走,也沒回家住了,她姐怕她心軟離不成。我們的聊天都是平淡的。
午飯後母親去大姐那,我在家寫了一些日記,看看書,睡一覺又是開夜市的上班時間。
夜市時我問朱蓮講了前科的事沒有?她不承認,說有其事就不怕別人說,我說:“你為什麼夠膽說不夠膽承認?你傷害了我的名譽,對我的工作有影響,你都有前科啦,不說你嘖。”
她說:“我有什麼前科?“她用手指著我,這使我惱怒。
劉經理說:“一個人少說一句好不好?這裡是商場,文明經商。”
我雖敢說出來但在說之前是鼓起不少的勇氣,說話時聲音也打顫的,想好要說的也變得更難說出來,或是隨意說說更自然吧?說到後面就放膽了,劉也不過是噓張作勢而己,他叫我們不要爭吵了,我說她傷害到我的自尊人格,她說她不知前科什麼意思,我不會回應:“只有白痴才不知的。”
九點鐘下班回來洗澡洗完衣服己是十點鐘,看一會書和日記己是十一點,疲倦欲睡。
九一年九月十九日
日記還是一直寫了下去,中秋節後也抄那篇《去看大海》的散文及打電話給他約好幾時看文章。
昨夜回來時也不知自己是和人爭吵過,好象回來時還心有餘悸,不覺又是過了一日。
下午下班時,和麗梅一起走,忘了拿分到的月餅都有些失落感。
其實上班也不是不好,一群人在一起忙著包月餅,收錢找錢,賣月餅,綁月餅盒子,忙起來也忙上了癮,總比一個人在家冷冷清清的無聊好一些,又多人熱鬧。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