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賣月餅,不知怎的和一個異性配合得有點默契,比如收錢找錢,拿月餅時的手碰手,都是無意的卻又有些意識的,還有挷月並盒,他一拿月餅我就替盒子給他,他沒走我也不想下班似的,他走了,我又有點失落。
下班時,麗梅也不知怎的沒有好心情?介紹的事遇到不開心吧?她走了,我只得一個人回去,落得一身孤影。
回去母親還沒回,坐在沙發上,我真想不透今天有的一點失落?朱雪這打把婆仍是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我走時說粗言。
王燕這老巫婆還是這樣兇,她們都在呼呼喝喝,一時我也覺自己有些可憐,一個女子被人喝來呼去,不是文學的支撐,這種忍耐是到了極限,我想真要暴發了,但暴發了又能怎樣?而我只有沉默,陰鬱不惹她們,這些好象他都能理解似的,以至我又盼望上班,那老巫婆的兇都不想在乎,就在乎起自己來,這夜就真夢見他在我身邊走過時對我說:“出去走一會好嗎?”
賣東西時他老在我旁邊左右,好想接近於我,就如沈那時有意識想靠近我那樣。
我還是不知道,我的失落是怎麼來的?
九一年九月二十日
下午下班時,我和三姐麗梅一起走,早上不用上班看那本《初戀的經歷》看上癮沒幫麗梅買到月餅不知是否她不開心?而我卻因左邊是三姐,右邊是朋友而高興,但又有些左右為難。
分路時,我問梅怎麼了?她也不說,引得我也煩惱起來,也覺得戀愛婚姻好煩,不愛就更煩!
過中秋節打算去哪玩呢?也沒了這份熱情,還是平平淡淡在家看電視度過,但又似有所失,這麼圓的月亮,這麼悽清的夜晚,也不能與自己愛的人共度。
在月色下走著,看著月光,這隻能是我小說裡的幻想了。仍少不了又去翻前幾天的日記,看看那天心情好嗎?彌補今天所失。
忍不住又去翻去年中秋節日記,不也一樣平平淡淡嗎?我現在渴望戀愛,渴望和愛的人一起,然而也要好好珍惜這做女子的輕鬆自由,不管有沒有愛情,也希望自己能珍惜好每個所活的日子。
愛情讓人迷惑,讓人幻想。
九一年九月二十一日
早上和夜晚都己是深涼,有一些秋天的瀟索。
秋涼給人的感覺也是十分的舒服和感情的豐富。不知怎的,我突兒念起那聽吉他沉醉時的溫馨,他深情望著自己彈一些哀傷的歌曲讓人心醉,怎麼不會呢?他彈著吉他訴說著他的柔情,他的初戀故事,那琤琤琮琮的絃琴聲,像是在對我傾訴,那眼神像在對我說著什麼,我陶醉了,看見別人揹著吉他我就會想起他,以及聽到電視裡傳來的吉他聲,我就會憶起這多情的一幕。
在開夜市時看見同學潘,她說芬是戶口沒下,又換了工廠。
她說:“芬一直認為你是幸運的,又調回了縣城。”她不知自己將會去山區基層。我才知,她的來信煩躁不安,急促的切記切記的躁動,是因工作戶口的不順利。
可我一直不覺自己是幸運的,現一聽她這麼說被芬認為,就覺自己真有些幸運了。
其實幸與不幸是自我感覺和滿足的,再幸運的人也有她不滿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