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扇,所以不存在打攪一說。我看那邊還有人等著姑娘作陪,不必理會我便是。我繼續吃飯。”
挽君愣了一下,無奈道:“既如此挽君也不強求。”
說完就施施然往回走,竟半點也沒有受傷的模樣。
等到挽君嫋娜的走到景颯聆對面坐下的同時,葉非塵擱下手中的筷子,用帕子擦擦嘴,起身走人。沒有看景颯聆一眼。
‘噔’,景颯聆忽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挽君挑眉看去,酒杯細膩的瓷坯中已經多了一絲裂縫。然後她忽的笑了笑,豔若桃花。她手撫上自己的腰,蹙眉道:“榮親王,實在是不好意思呢,挽君方才似乎把腰給閃了。今日恐不能繼續陪親王了。”
景颯聆望了她一眼,挽君臉上的笑僵了那麼一秒,這是多麼凍人的視線啊。
“香東,送挽君姑娘回醉君樓。”
“是。”
“有勞公子了。”挽君對著香東福身,眼底閃過一絲戲謔。這榮親王莫不是怕自己又去找剛才那小姑娘的麻煩?
路上,挽君問道:“香東公子,你可知方才隔壁包廂裡的姑娘是誰?”
這不是需要保密的資訊,便是他不說只要挽君想要知道也會很容易就知道。所以香東直接道:“她是左相的嫡長女。”
葉定榮的女兒?挽君吃吃的笑了起來:“原來是她呀……”真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會是這個樣子呢。
香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笑。
挽君也不做解釋,只一副懶懶的樣子走著。
“可需要叫頂轎子?”雖然知道她沒有受傷,但該到的客氣話還得說。
“不用呢。我閃了腰,這一路走回去指不定腰就好了。”
……
自葉非塵離開後,景颯聆身上的冷氣就越放越多。香南、香西兩人站在他身後對望一眼,然後把眼神轉向門口,只希望香北打探出的是個好訊息。
這些日子他們這主子什麼也不說,和以前一樣還是關注葉姑娘的動向但是卻再沒見過他去找葉姑娘。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面上的表情越來越少,全身整日裡就像是泡在冰裡一樣,一看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今日好不容易見著葉姑娘了吧,分明主子好像還挺高興的,誰知道葉姑娘竟是理也不理主子,主子周邊的冷況達到了空前的地步。若不是看他周身氣息除了冷沒有什麼別的異常,他們就要懷疑主子是不是要發病了。
進仙客來之前,香北被主子一個眼神命令去查葉姑娘今日出門的原因,他們心裡已經燃起了三根香:希望葉姑娘是出門找他們家主子的。這樣就可以得救了。不然早晚要得風寒。
景颯聆把杯子給捏裂了,乾脆就不再喝酒,靜坐了一會,也不知在想什麼。
隔壁已沒有人,他將眼神越過那倒下的隔扇放到之前葉非塵曾坐過的位置上。眼神幽幽。
小二推門進了隔壁間,準備收拾桌子。然後忽然覺得周身都似乎被冰凍了起來,抬頭,就望盡景颯聆冰冷的眸子中。手一抖,差點打碎了手中的盤子。
“小人不知道榮親王在,不知道這隔扇倒了,這就讓人來修隔扇,桌子也很快就會收拾好。”小二低著頭顫聲說道。依他想,這榮親王看起來很生氣,估摸著是因為這桌上的殘羹冷炙汙了親王的眼。
“出去。”景颯聆冷聲道。
小二一頓,到底是仙客來的小二,心理素質不錯,急急的道了聲‘小的告退’就走了出去,腿只有一點點打顫。
半響,景颯聆站起身,抬步踩在那倒地的隔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