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告知家長的打算。“先知”們表示:活了兩輩子,我的心理年齡都快三十了,怎麼可以像小孩子一樣什麼事情都找爸爸/媽媽/爺爺/奶奶?
為什麼要說這個呢?現如今,大部分先知都陷入了與原住民的爭鬥之中,也有那麼清醒的幾個,在最初的時候,或是因為隱藏得太好,或是因為基礎屬性夠高,別人奈何不得。他們很幸運的在這亂糟糟的局勢中置身事外,還發現瞭如今這裡的爭鬥的蹊蹺。什麼?其他人?打得不可開交的那些,覺得自己捲進了鳳凰社和食死徒預備役的爭鬥之中,因為,他們過於接近某些人物。先前已經說過,這些“先知”從來不是一國的,即使同樣被針對,不得不一起對抗原住民的攻擊,也要在背後使絆子,下黑手。那些置身事外的,大多選擇袖手旁觀,或者乾脆幫助原住民,解決自己的競爭者。
既然有置身事外、落井下石的,自然也有想要救苦救難的。
安倍晴子,當然,在這裡被稱為“晴子·安倍”,來自東方的陰陽師世家,據說是多少年不世出的天才,偏偏對西方的魔法情有獨鍾,硬是跑到霍格沃茲上學。在她之前,陰陽師和巫師,雖然不像修真者那樣全無來往,也很少能搭上話。安倍晴子是少數沒捲進那個熱鬧的幸運兒。
安倍晴子沒捲入這許許多多的紛爭,卻不是因為她演技出眾,或是多麼的安分,而是……
留傳久遠的術法世家,對外界的一切都是排斥的,越是古老的傳承,越是如此。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研究那些古老的法術,自然就沒精力學習其他了。陰陽師、修真者,或是巫師,都或多或少有著這樣的情況。所以,你不能指望一心研究陰陽術的陰陽師,對英語多麼精通。別說學校裡學的那些,先不說小陰陽師們去不去上學,課本上的東西,即使得了滿分,出了國,聽不懂還是聽不懂。所以,來到霍格沃茲,安倍晴子就遭遇了語言不通這個難題。她沒心思接近劇情人物了——聽不懂還接觸個毛?她的一切異常行為,都被當成了雙方的習俗差異。等她能把話說整齊了,霍格沃茲已經徹底亂了。其實爭鬥很激烈,總體陣營卻不亂。一邊是原住民,一邊是穿越者,或者說,先知。斯萊特林和芬蘭芬多平時在面上製造紛爭,把“先知”捲進去,順手整整看不順眼的人,大多數是對方學院的。他們的分寸把握得很好,不會出現慘烈如彼得那樣的情況,讓人警覺,又能夠有效的打擊對方的有生力量,讓己方能夠分而食之。
安倍晴子有幸看出了這裡頭的門道,決定為這個偉大美麗的學校做些什麼。
安倍晴子沒自不量力的去阻止她的同學們,她清楚的知道,她貿貿然的衝上去,除了深陷其中,沒有其他結果。她要幫助他們,而不是和他們一樣。她要去找能夠阻止這一切的人,比如鄧布利多。她相信,老校長是愛著這個學校的,他在認識到自己的失誤之後,會阻止這一切的。
說實話,被學生找上門,鄧布利多挺驚訝的。先不說學生有事找各自的院長就行了,很少來麻煩校長,就說他本人吧。自從與格林德沃一戰,鄧布利多就被推到一個很高的位置,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被神化了。在危難之時,人們喜歡祈求神靈的庇護,平日裡,誰敢拿雞毛蒜皮的小事麻煩神呢?從來只有鄧布利多找學生,還沒有在校生主動找他呢。什麼?哈利·波特曾經主動找過他?抱歉,那小子還沒出生呢。
這可真是個新奇的體驗——看著掛著聖潔笑容,努力掩飾自己的緊張的安倍同學,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請她坐下,拿出了美味的甜點。鄧布利多拿出的是很正常的糖果,最受孩子們歡迎的,賣相味道均是一流,很少有小孩子能夠拒絕。
看著鄧布利多拿出的糖果,安倍晴子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她笑容有了一瞬間的僵硬。安倍晴子說:“不,謝謝,吃糖對……對牙齒和身材